風聲、火聲、心跳聲等等與戰場無關的聲音縈繞在眾人耳邊,最應該有的槍聲和爆炸聲卻是始終不曾聽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臨時指揮所的人都開始焦急起來,特別是胡正心,雖然知道陳鳳喜不會有事,但她還是擔心。
一臉輕鬆地坐在椅子上的陳如來笑眯眯地說道:“丫頭,不用擔心,一會兒鳳喜就回來了。”
“回來了!”
陳如來的話音剛落,陳鳳喜、陳凡相、安毅、羅飛四人就先後進了帳篷。
除了羅飛之外,另外三人身上的作戰背心都沾了厚厚的一層血,甚至在陳鳳喜和陳凡相兩人的軍靴上還掛著幾塊皮肉。
“!”
一個五官極其精致的男人被茶河和管騰押進了帳篷,硬生生摁倒在了地上。
陳鳳喜麵無表情地說道:“沒事的人都出去。”
“都出去!”孔紅軍連忙朝著下屬叫了一嗓子,一幹人等毫不猶豫地退出了帳篷。
陳鳳喜拖了把椅子坐在了男人身前,一邊摘著戰術手套一邊用英語問道:“你們冥界女神不好好在埃及呆著,跟中國來幹嘛?說,是誰讓你來殺陳如來的。”
男人毫不畏懼地看著陳鳳喜,陰笑著說道:“不管你是什人,你都死定了!你們都死定了!整個中國都會為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啪!”
陳鳳喜毫不客氣地用戰術手套甩了男人一個大嘴巴子,麵無表情地說道:“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威脅我!”
“我說了,不管你是誰……”
“他是ver!”
陳凡相冰冷的聲音一響起,正在說話的男人就瞪大了雙眼,滿麵驚恐地看著陳鳳喜。
陳鳳喜麵無表情地說道:“隻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這到底是怎回事。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到你們埃及看看金字塔,順便操操你們的女神!”
“我們在泰國執行完任務之後就接到了來中國抓他的任務,接頭人給了我們你們部隊的裝備,讓我們在他們行動的時候混進來抓到他。”
“抓到之後呢?”
“逼他交出鑰匙。”
“鑰匙?”
陳鳳喜一臉茫然地看向了陳如來,陳如來漫不經心地說道:“回頭再給你解釋,你問問他,接頭人是誰。”
陳鳳喜悻悻地說道:“你又不是不懂英文……”
陳如來笑道:“這不是為了顯得你厲害嘛,你問!我去把他們從防空洞接出來。”
陳鳳喜點了點頭,看著男人問道:“接頭人是誰,長什樣子,你們怎聯係?”
“不知道。”
“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我身上帶著衛星電話,所有的行動細節都是由我的負責人給我打電話,然後我到指定地點拿裝備在指定時間進入這。”
“你的負責人是誰?”
“法老。”
“你是法老的兵?”
陳鳳喜驚訝地瞪大了雙眼,吃驚的不僅僅是他,還有陳凡相。
冥界女神是埃及東部最活躍的恐怖武裝,長期活躍在埃及以及與埃及接壤的巴勒斯坦和以色利。
冥界女神參與過多起恐怖襲擊以及政變,他們除了自己搞恐怖活動之外,還有其它恐怖組織有著密切的聯係,其中最重要的聯係就是他們幫助其它恐怖組織訓練成員,經他們手訓練的有很多,最出名的就是哈馬斯和is。而負責與這些恐怖組織聯係並且訓練的人就是一個外號法老的家夥。
法老這個代號,是令整個非洲地區的國家政府都頭疼的存在。這個家夥很聰明,他們冥界女神的隊伍隻跟一會軍事力量落後的國家作對,像美國之類的軍事大國他們從來不會直接招惹。
冥界女神在亞洲也犯過幾次案,不過都是一些比較貧窮落後的國家,這一次他竟然派人潛入中國犯案,是說他瞧不起中**隊嗎?
“那你現在告訴他,你的任務已經完成,問問他你接下來應該怎做。”
“不可能的,我們冥界女神成員執行任務的時候每個成員的身上都會戴著信號發射器,無論任務成功沒成功,我們都會在任務結束之後一齊摁下發射器,向那些在遠處等著接收我們的人報告傷亡情況。按照約定,我們應該在半個小時之內抓到目標然後離開這,現在已經超過了時間,而且我們又沒有做出說明,換句話說,我們現在在他們眼已經是死人了。”
“你的意思是……我留著你也沒用了唄?”
“可以這說。”
“砰!”
男人的話音一落,陳鳳喜就一槍轟碎了他的腦袋。
突如其來的一槍,嚇了孔紅軍、羅四海、夏兵還有胡正心一跳。
孔紅軍不悅地叫道:“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你為什殺了他?”
陳鳳喜漫不經心地瞥了孔紅軍一眼:“事情已經很清楚了,讓你來抓捕陳老爺子的人肯定和法老有關係。”
孔紅軍皺眉說道:“這……不可能吧?”
陳鳳喜不冷不熱地說道:“為什不可能?你一個堂堂省軍區的司令竟然要親自帶著特戰部隊來抓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子,你不覺著這個故事有點扯蛋嗎?看樣子,讓你來抓陳老爺子的人很位高權重啊,不然的話孔司令也不會這晚了還親力親為!”
孔紅軍遞給了陳鳳喜一個文件,道:“這是國安和軍方的聯合行動。國安方麵負責的是打探消息,我們負責抓捕,陳老的所有資料都在這,你看看吧。”
陳鳳喜耐著性子翻看起來,這一看不打緊,他當實就傻眼了。
這份厚厚的資料上麵顯示著連帶陳如來在國內的時候殺的人以及後來在各國所犯的罪行,憑心而論,就這些罪名,條條都夠他死十回的。
“這資料是誰給你的?”陳鳳喜好奇地問道。
孔紅軍不假思索地說道:“方局長!”
陳鳳喜不解地問道:“既然是聯合抓捕,為什這沒有國安的人?”
孔紅軍沉聲說道:“國安局方麵隻負責確認情報,然後由我們來實施抓捕。小陳,這一切到底是怎回事?”
“有人想要趁火打劫,借著你們行動的時候混水摸魚,捎帶腳的解決掉參與行動的特戰隊員。”說罷陳鳳喜便是一臉疑惑地看向了陳凡相,好奇地問道:“你爺爺到底惹了什人了?這家夥竟然能夠說動法老在中國犯案,而且還敢對士兵下殺手!”
陳凡相一臉無知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一會咱們問問他。”
這時,陳如來、花鐵蘭、花百鬱走進了帳篷。
花鐵蘭和花百鬱兩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看得出來,她們是在為今天晚上花街所遭受的一切而感到難過,這種事擱誰誰都得難過,不僅辛辛苦苦建立起來鎮子被毀了,還死了不少客戶口和小姐,這要怎跟這些人的家人交待?
陳鳳喜迫不及待地看著陳如來問道:“老爺子,這到底是怎回事?你跟法老有仇?”
陳如來沒好氣地說道:“我跟他能有什仇,我知道他他不知道我。來,先坐著歇會!”
坐到椅子上的花鐵蘭緊緊抓著陳如來的手,好像生怕他會離開自己一樣,而在花鐵蘭身旁的花鐵鬱就不同了,她是一眼憤怒地瞪著陳如來。
陳鳳喜指著地上的屍體問道:“他說的那個鑰匙是什東西?”
“應該是這個吧。”陳如來不假思索地掏出了一塊黑色的玉墜,玉墜上麵印的既不是佛祖也不是觀音而是一個鑰匙的模型。
“哪來的?”陳鳳喜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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