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隻是微笑著站在一旁,靜靜的等著眾人把葉祥正這個名字找出來。
那些人都在不斷的尋找,從傳字輩一路向上,緩慢的搜尋,而越找便越覺得不對,眼看便要把這後二十四代的輩分全找完了,那戶部的老大才開口說道:“那小子,你不是耍我們吧?這根本沒有你的名字。”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人喊道:“我找到了,找到了,葉祥正,在這。”
所有人都是吃驚的轉過頭去,盯著那個人看。
那人手指著上麵一行小字,開口道:“那不是?我眼睛真尖。”
“還真是。”旁邊幾個人都是隨口附和著,“不過,這位置是什輩分啊。”
眾人隨著他的目光,都是把眼神投向了名字前方的總綱。
所有人都呆住了,就像是突然被人把嘴縫上了一般。
“這,不可能是真的。”秦新榮腳下似乎有些不穩,向後退了兩步,但又覺得不甘心,擦擦眼睛,再一次向著那個字看去。
“通字輩,通字輩。”秦新榮喃喃的念道。
香案前眾人一片寂靜,此時,沒有人敢說一句話,隻有呼呼的海風吹來,將族譜刮的高高揚起。
“什通字輩?很厲害嗎?”楊媚走到葉秋身邊,開口問道。
“當然厲害,你看他們是不是都嚇傻了。”葉秋微微一笑,說道。
慕容穀雪看到楊媚挽著葉秋一條胳膊,眼神停頓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別處。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弄錯了,我不信。”秦新榮大聲的吼道,“前二十四代的人早已死絕了,怎可能還有人留在世上,我不信,我不信。”
“你不信?我的名帖隨時都可以送上去,能由得你不信?”葉秋冷聲說道。
“刑部的,給我過來!”葉秋一聲大吼。
香案前眾人心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知道是個什感受,隻覺得這事情透著一股子荒謬。
“葉先生不是,祖爺,您吩咐。”那刑部的老大,恭恭敬敬的說道。
“按幫規,欺師滅祖,以下犯上,該當何罪!”葉秋厲聲問道。
隨著他的問話,秦新榮臉色越來越白,終於是支撐不住身體,一跤跌在地上。
“回祖爺的話,以下犯上,應該執行三刀六洞的刑罰。”那刑部的大佬連忙說道,同時他心也是有幾分好笑,這不是搬石砸腳,和別人比輩分,結果比出一個祖宗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執行吧,讓我知道青幫還是有規矩在的。”葉秋隨意的揮揮手。
不過是個為老不尊的老匹夫,不讓他出點血,還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誰也招惹不動了?
“取刀!”刑部的老大,轉身吼道,然後便有一個年輕人,從身上取出一柄短劍。
“秦新榮,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執行?”刑部老大大喝道。
秦新榮這才從地上爬起來,跪在香案前,低聲道:“我自己來吧。”
說完,從一邊年輕人手拿過三柄短劍,看了許久,臉上苦楚之色遍布。
“你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出吧,秦林峰?是叫這個名字吧,我早和你說過了,有些人你惹不起,你不聽話,一遍又一遍的招惹我,今天你也跑不了,一起受刑吧。”葉秋走到秦林峰麵前,周圍的人看他過來,都連忙低頭。
秦林峰也早已嚇的麵無人色,愣了半晌,大聲的說道:“祖爺爺,我錯了,我錯了,你饒我一次好不好。”
“饒你?你今天帶著人來可不是來饒我的啊,滾過去,你自己下不了手,我可以。”葉秋冷聲說道。
“不,不,我不要。”秦林峰大聲說著,然後轉身就跑,向著山下跑去。
不過他的身體可不是那好的,還沒跑出兩步,葉秋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向後一甩,開口道:“青幫哪有如此子弟,當年大佬們的風範,都讓你們丟盡了。”
眾人都覺得麵目無光。
秦林峰被一把扔在香案前,立馬便有人拿著短劍走了過來。
這短劍,本來是秦新榮重點提議要帶上的,可現在竟然用在了他們自己身上。
“爺爺,我不要啊,不要啊,你救救我。”秦林峰爬起來,靠著秦新榮喊道。
秦新榮一個巴掌甩在秦林峰臉上,大聲吼道:“不成器的東西,給我閉嘴!”
說著話,手中一用力,一柄短劍已經透肩而過,兩道血跡鮮豔無比。
“爺爺,爺爺。”秦林峰早已慌亂無比,見了血,更是無比的害怕,知道這次真的是踢在鐵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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