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這一眾人,也不好都歇息在宋家,雖然說此時天氣尚且很熱,但也不能讓這多人都睡在院子吧。
所以吃過飯後,就隻是簡單的休息了片刻,在院子坐了一會兒,葉秋便開口道:“留幾個人在,剩下的就都讓他們回去吧。”
華勝點頭,讓大部分人都離開,隻剩下了十多人,隨著他們去港口上找人。
到了港口的時候,這人並不是很多,隻有閑散的幾個人站在那。
“過去問問。”華勝指指那邊的人,開口說道。
狗頭細點點頭,看到一邊上站著一個混混似的男人,便走了過去,開口問道:“你是混哪條道的?我是新義安的狗頭細。”
“大哥,我認識你,怎有空到港口來玩兒?”狗頭細也是香港的風雲人物,沒有幾個混黑道不認識他的,那人前倨後恭的說道。
“你們這兒是不是有個叫瘌痢頭的?”狗頭細掏出根煙來,扔給了那男人,那男人連忙恭敬的取出火,給狗頭細和自己點上。
“大佬認識他?”男人奇怪道,他們這片地方不是什肥缺,混這的,都是不怎得意的,所以狗頭細認識瘌痢頭,讓他很奇怪。
狗頭細搖搖頭,說道:“不該問的別問,他現在在?”
“不在,昨天剛出去,好像是去泰國了吧。”男人搖搖頭,他可沒膽子騙這樣的大佬,說話稍微不恭敬,都可能惹來殺身之禍。
“什時候能回來?”狗頭細皺皺眉,問道。
“一般是明天就能回來,不過要是他在那邊喝多了,可能就要拖一天了。”男人回答道。
狗頭細點點頭,揮手道:“你去吧。”
說著,便走回來向幾人報道。
華勝聽完,看到葉秋皺著眉頭,便說道:“小爺,你別急,今天我就把人手派過來,他一回來我就抓了他去見你。”
葉秋看了遠處的海麵一眼,心想也隻好這樣,便點頭說道:“行,那我就等著你的消息了。”
當下,華勝手下的幾個話事人便開始安排人手,很快,這港口便到處都布滿了新義安的人。
而此時的警局,還在為如何處理耶波和德欽這兩人而犯愁,在本地處決,顯然是不可行的,因為按他們所說,他們殺的是自己人,其他人並沒有傷亡,唯一毀壞的,或許就是安念薇那套房子,所以,這事情還是得緬甸政府去解決。
不過等緬甸軍方來人,還不知道要多久,所以隻好先把這兩人給關押起來。
但就在今天下午,耶波和德欽突然從監獄中逃跑了出來,他們倆本來就是雇傭兵,比那些獄警強了太多,打暈五人之後,順利逃脫,此時已經在開往緬甸的輪船上了。
回到緬甸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耶波和德欽分別去通知兩家人,關於紮和二人的死訊。
但紮和家,他哥哥卻是從戰場回來了。
紮和的哥哥,名叫喜擦,聽到自己弟弟的死訊,頓時便詳細問了起來。
“我們在香港,遇到的那個人太厲害,要不是對方留我們一條命,恐怕我們也無法再回來見你們了。”耶波低聲的說道,拿起桌上的雪茄抽了起來。
“那人是誰?你們有資料?”喜擦問道。
耶波點點頭,說道:“叫葉秋,是華夏大陸人,我知道的就這多,照片在紮和身上,現在已經成為灰燼了。”
喜擦點點頭,在地上轉著圈子,半晌後,才說:“我弟弟絕不會白死,我去向我的兄弟們求援。”
喜擦同樣是雇傭兵,不過在他們小隊之中,卻不止是中東的戰士,而是足足有十幾人,來自全世界各個國家的都有。
在第二天瘌痢頭踏上香港港口時,喜擦同時回到了他的兵團中。
“前幾天,我的親弟弟死了,我要為他報仇。”喜擦怒氣衝衝的說著事情的來由。
“葉秋?”坐在椅子的,是一個典型的歐洲人,黃發碧眼,身體卻極其強壯。
他確實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就在不久以前,他眼睛中微微一亮,點頭道:“這件事就讓兄弟們為他報仇吧,我們都是親人。”
“謝謝托馬斯團長。”喜擦高興的說著。
托馬斯點點頭,什都沒有說,轉身走出了屋子,然後取出自己隨身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隊長,我得到了華夏龍組的消息。”托馬斯低聲的說道。
“什?他們出國了?”對麵男人顯然對這個消息極其上心,連忙問道。
“不是整個隊伍,隻是一個隊員,應該是他們的軍醫。”托馬斯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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