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一群青皮流氓吃飽喝足,差點把燒烤店的女服務員扒光了調戲,混混們聚在一起可謂群魔亂舞,隻聽見攤子上淫笑聲連成一片,店老板愁眉苦臉,拿捏不定主意。
那個領頭人胖子,他得意洋洋的回到淩宏地產總部,就像得勝歸來的將軍。
寬大的真皮沙發上,一個滿臉陰鷙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躺在麵,身穿暴露旗袍的女人正在為他捏腳。
胖子走進來坐在他對麵,自顧自的點上一根煙,痛快的說道:“徐哥,新七會派來的小嘍囉又被我們趕跑了,估摸可以清淨幾天了。”
被稱作徐哥的刀疤男陰冷的點頭,“新七會容忍度是有限的,雖然他們放話繼承人期間死活一律不予追究,但你看看,哪個幫會敢對蘇厲的兒子下狠手?”
“等幹完這票我們就從藍水區退出去,在獅子門前拔草吃也有危險!”
徐哥用力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
這時胖子打開手機翻出一則報道遞過去,徐哥看了看皺眉:“十天後一場特大暴雨?台風襲擊藍島市,兆臨市也將受到波及,降雨量將達到全年最高…高速公路全部封死,持續時間預估1-3天。”
“地基怎樣?不會被衝垮吧。”
徐哥突然後悔少打了好幾根樁,幸虧兆臨市隻是受到台風波及,要不然這倆月的辛苦直接白費了。
胖子深吸了口煙,“應該沒事,兆臨市和藍島隔著挺遠,頂多就是刮點大風下點大雨,地基肯定沒問題。不過留後遺症是一定了。”
“那倒沒事。”
徐哥點了點頭。“到時候就給兄弟們放個假吧,都不容易。”
“是啊,這票我們可賺大了,等著去羅橫區也能站穩腳。”胖子由衷的說道。
…
半小時後。
淩宏地產的老大徐飛利,穿上一身得體黑西裝,梳著一絲不苟帶著油光的大背頭,親自開一輛捷豹穿過藍水區的市中心,風馳電掣。
他的表情很鄭重很嚴肅,比起之前和胖子聊天扯淡時的樣子,簡直換了一個人。
最後,徐飛利停在一棟白色的建築前。
這算是藍水區的偏僻地帶,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綠色柳樹,枝條隨風擺動,空氣比市區好很多。這邊馬路也很窄,半天不見人影,宛如紮根在城市的田園鄉村。
徐飛利沉默的走進建築,麵往來的工作人員穿著白色衣服,入眼清一片白色,還能嗅到淡淡的消毒水味。
這家醫院費用可不便宜,單單住院的床位每月就要8000,在兆臨市這種二線偏三線的小城市,算得上奢華。當然它服務也很好,每一位病人都會高興的說這的小護士簡直比自己女兒還親,送飯送水包聊天,那態度真沒的說,一級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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