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店的房間,三個人沉默著,即使曙光偷偷地從窗簾的縫隙露了出來,但是仍舊無法緩和過於冰冷的氣氛。
每個人的大腦都在飛速運轉著,昨assassin那個完全是自殺式的襲擊竟然把berserker消滅了,歐陽千雪那也怕是和教會僅有的一點合作關係也因為那個過於不人道的問題而斷裂了。至於通過血緣關係?那是更不可能的,就那件事,第一君主家自己才有必須為此事作出解釋的責任。
那,難道隻有並不是完全期的rider?
艾克幾乎不敢想象這一點,幾乎像是詛咒一般:原本以為靠家族,能召喚出最強的從者,卻不知為何出了這種幾乎不可能的意外;原本以為隻需要和教會以及上三家合作就能輕鬆應對這場戰爭,但是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發生;剩餘僅有的兩名禦主,一名是敵人,還有一名……是絕對不會答應合作的。
該怎辦,該怎應對?
從受到最高級的魔術指導和管理的他,卻陷入了困境。
會死嗎?
這個問題,第一次出現在他的腦海。
“艾克……”言峰終於出了一句話,在此之前,他隻是懊惱地低著頭,抓著那頭亂糟糟的根本沒有好好整理的頭發,“可以的話……哪怕雪完全與我們敵對了……不要殺死她……最多讓她失去禦主資格就可以了……”
“為什?”幾乎是沒有過大腦的思考而蹦出來的話,艾克心中緊繃的弦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現在是什狀況,“現在可是一場相互廝殺的戰爭,我們不殺她她就會來殺死我們!”
“不會的……我不清楚laner會不會……但是雪絕對不會……除非她真的……完全不是那個她了……”言峰過於低沉的聲音與昨夜的樣子完全令人想不到是同一個人,“她就是這樣一個人……哪怕……”
“即使汝的願望是錯誤的,吾也會幫汝去完成。”
黑色的眼睛,似乎倒映出那,與berserker進行心靈交流的時候,雖然是已經失去了理智的英雄,但是那份守護自己的主人和國土的願望依舊從未消失過。
哪怕知道朝廷中有人會讓自己走上絕路,哪怕這個國家的君主已經不指望能夠恢複曾經的繁榮,仍舊一次又一次的,擊退了敵方的來襲。
然後,作為保衛祖國的英雄,至今被人們歌頌。
但是,自己卻讓他,白白犧牲了……因為一個原本根本不會犯的錯誤……
他和雪不同,雪是能把平凡的每一個人都當做“需要珍惜的唯一的一個人”,她的心其實能看到並包容很多東西,唯獨不能原諒自己的罪,最多最多,隻是寂寞罷了。
而他,隻能看到很少很少的東西,他能掌控的,也就隻有那幾個人和事了。
所以,也許是在冒著可能會被她憎恨的風險,他也希望,她徹底脫離這場失控的戰爭。
起來,似乎在昨夜,與assassin同時,似乎還有什,擊中了berserker?
白色的長袍拖到了地上,黑發的arher雙目無神地看著在寺院中心,已經被黑色的物體徹底包裹住的女人。
物體如同岩漿流動,翻滾著,直到伸出了一根根惡心的章魚般的觸手。
“arher?你回來了!”雀躍、歡快的聲音從渾濁的中心響了起來,“昨夜玩得開心嗎?有沒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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