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健二人收拾好了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向著山下走去。
到了山下,天色都已經黑了起來,這一天胡明健和牛都沒有怎休息過,但是因為收獲眾多都很興奮,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累。
從一眾礦工那取回了寄存的馬匹,胡明健也不顧他們仿佛見了鬼一般的表情,帶著滿臉的笑容向著秣陵縣狂奔而去。
這主觀的力量確實可以影響客觀的事實,從秣陵縣來的時候胡明健兩人花費了幾天時間,而回去的路上順風順水,星夜兼程之下,不到半天就已經到達,而胡明健卻還沒有感到時間的流逝。
兩人來到秣陵縣城下時,天色才蒙蒙發亮,城門還不曾打開,二人隻好留在城牆外休息了一會。
好在也沒多大會功夫,開城門的時間也就到了。
這天,看守秣陵西城門的又換成了那最早與胡明健認識的張什長。
張什長看見胡明健在城外等候,臉色大變,連忙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的人都是自己手下的兄弟,這才鬆了口氣。
張什長連忙催促士卒們將城門打開,自己快步走了上來,靠在胡明健身邊,低聲的說著話。“胡老弟,你怎生回來了?”
胡明健奇怪的看著張什長,說道:“張大哥說的哪話,我家就在這秣陵縣中,如何不能回來。”
張什長拍了拍腦門,說道:“胡老弟,禍事了!”
胡明健笑著對張什長說道:“張大哥,你這是怎了,大清早的就跟我說什禍事了,這都快要過節了,你可別咒我明年一年都不順啊!”
“唉!”張什長狠狠吐了口氣,“胡老弟,大哥是把你當自己人啊,這才跟你說的,你老實告訴我,最近是不是做了一些殺頭的買賣!”
胡明健一聽張什長這話,頓時臉色大變,將張什長拉到一旁,示意牛幫他們守衛著。
城門口的士兵都是跟胡明健和牛喝過酒的,對於他們向來有好感,看到胡明健拉著張什長也不阻攔,反而給他們空出一塊場地來,自覺的與牛一同守衛在一旁,防止有人打探。
“張大哥,我近來是做了一些黑道上的買賣,您這是怎知道的!”
“這事是真的啊!”張什長大吃一驚,原本他還以為胡明健隻是有些觸犯律法,更多的是有人想要討好上方,眼紅胡明健手中錢財而已,現如今見胡明健親自承認下來,當即知道這事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不少。
“這事現如今被人捅到縣令那去了,你可千萬不能進城,一進城就有人要抓你去見官。”張什長知道這個時候說什都晚了,隻得推著胡明健的肩膀,“你走,快走,隻要你人不見蹤影,這事就不能定案,也算是讓你保全了身份,去到其他地方,憑借著你的手藝定然還能東山再起。”
胡明健將張什長推著自己的手拍開,想了想說道:“張大哥放心,我自有打算,定然不會拖累了你!”
張什長歎道:“我的胡老弟誒,我若是怕你連累,現在就派人去通知衙門了!”
“不錯,張大哥,你先走就派手下兄弟去報告給縣令和都尉,告訴他們我,胡明健回來了!”胡明健笑著,“反正今日這城門我是入定了,這份功勞,總不能讓給其他人啊!”
張什長看著胡明健,說道:“罷了,你向來有主意,我也不攔著你,大不了老哥我豁出這條命去,陪著你鬧一把罷!”
說完,張什長就指揮兩名士卒將此事分別報告給了,程傑屯長和縣令、都尉知曉。
胡明健走到牛身邊,對著他說道:“牛哥,看來待會還要勞苦你一番了!”
牛見胡明健臉色前所未有的鐵青,當下問道:“胡哥兒,怎了!”
胡明健一邊翻身上馬,一邊回答牛,“我幫著黃巾軍打造盔甲刀兵的事情被人透出去了,怕是要有一場大難來。”
牛知道這算得上生死存亡的大關頭,“那胡哥兒你想怎辦,我都支持!”
胡明健想了想,“牛哥,你還記得那日在與張什長吃過酒後,我說了些什嗎?”
牛不假思索:“當然記得,那日我問你可是在給人打造作亂造反的刀兵,還說想要打碎眼前的一切,你告訴我,有機會,而且很快了!”
胡明健點點頭,說道:“今日就正是時候,我也不是在給別人打造造反的刀兵,而是在給自己打造造反的刀兵,隻不過寄存在別人手中而已!”
沒錯,自打胡明健進入遊戲世界並且接受了這個身份之後,唯一的打算就是造反!而且不是依托在別人之下,而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胡明健與牛二人快馬加鞭沿著大街向著鐵匠鋪奔去。
幸好此時時間還早,大街上也沒有什行人,不虞有人被快馬踏傷。
路上胡明健對著牛說道:“牛哥,你去尋縣與你玩的要好的遊俠和潑皮們,告訴他們咱們要舉大事了,問他們可願意參加,要是願意的,叫他們來鐵匠鋪集合!”
牛點點頭,騎著黑王向另一條路奔去。
不一會,就到了到胡氏鐵匠鋪,鐵匠鋪麵一眾人早早就聽到馬蹄聲,趕忙迎了出來。
等到胡明健下馬,張元排開眾人,走了上來,開口說道:“這些天不知為何,總有官兵在四周巡邏,隱隱是在盯著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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