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食色性也,普下三百六十行生意,唯酒樓與青樓,允稱剛需。
春香樓,煙花之地。古色古香的三層樓,龍燈高掛,映照著紅色地毯,給人以火一樣的溫暖。門口兩邊的柱子上掛著牌匾:
風月常新,時複登樓聊眾目。
煙花無際,須知有岸可回頭。
迎賓的姑娘用甜美而富有磁性嗓子呼喊著、召喚著。
姑娘拉著田七的手朝大廳走去。田七的手指不時地觸摸姑娘的手,絲滑且柔嫩,內心滿足而歡愉。
田七拋出兩枚金幣。一枚金幣於普通人而言,可供一家三口一月開銷。
田七瞥見一幕:三個壯漢托著一個身形嬌弱的女子進後堂。一次次的逃跑,又一次次被抓回,女子眼滿是不甘。
臉色驟變,“荷葉生時春恨生,荷葉枯時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長在,悵望江頭江水聲”,田七嘀咕著,輾轉傷情。以前的他沒有能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悲劇發生,再次遇見……
“住手,放開那女孩兒。”很幹脆,田七先發製人,躍起,靈力集中於雙掌、雙腿,一掌逼退正在拖人的大漢,落地,一個掃腿把其餘兩人絆倒在地,扶起女子,溫柔地道:“妹子沒事兒吧?”
“公子,我沒事,隻是……”
話音未落,一靈針從腦後沒入,田七雙眼抹黑。
“敢在老娘地盤上撒野,活膩了。來人,送到三爺那兒。”
山路的顛簸激醒了田七,手鐐腳銬鐵的,欲掙脫而不能,索性不管。看著還在憨睡的妖刀,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從懷抓出,掐著脖子不停地搖晃,“我英雄救美的時候你在幹嘛,我被偷襲的時候你在幹嘛?”
“額,不好意思,打了個盹。再不能時時有麻煩都賴我吧。”妖刀一副任你地動山搖,我自巋然不動的樣兒。
車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深不見底的山洞,約莫有九個。抬頭望,田七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巨坑中。
“三爺,這是三娘今晚所獵的。”
“初靈一層,帶到一號礦坑。”這位三爺神秘莫測,隻知姓李,在此經營數十年,所挖的靈石不計其數。
“三爺,聞名不如見麵,您果然是帥氣可人啊。您身邊缺弟嗎,我願為你馬首是瞻。”解開拷繚,田七被兩黑衣男子架著扔進一號礦坑,嘴上不停的念著。
別有洞,洞內大而敞亮,洞璧不間斷的有水流下,匯聚一堂,成為了礦工生活所需之水。
“老大,有新人進來了,我去教教他規矩。”一尖嘴猴腮,麵如黑炭,正著話的叫黑狗,可是並不如狗一樣衷心,遇到強者必搖尾乞憐。
新人入獄,不管哪個時代,“監獄”的規矩總是一致的。
“喂,新來的挖礦工。我不管你從哪來,以前幹什的,從今以後你要記住。一、每人每需上交靈石十枚,考慮到你是新人,就二十枚吧;二、每需格外上交一枚靈石給老大;三、每月需參加九洞比賽……”黑狗踱著步,津津有味地著。
既來之則安之。田七坐下,盤腿坐下,拿出靈石參祥起來,來自地球的他當真不知道如何吸收靈石的靈氣。
“靈石?拿來。”黑狗規矩未講完,看見田七手的靈石,伸手就要搶。
田七反手一抓,捏住黑狗的手腕,黑狗順著力道跪下去,加勁兒一掰,斷了。
黑狗痛不堪言,蹲在地上,左手握著右腕,眼含著淚,看著刀疤。
“這位兄弟,俗話打狗也要看主人。你這一進來就動手動腳可不好啊。”眼看田七是個狠人,刀疤有些吃不準。
“我動腳了嗎?再我打我自己的狗,難道還放王法不成?”田七完,站起來,靈氣外放,激起一層塵土。
“哈哈哈,原來隻是一個初靈一層的子?恐怕是吃了豹子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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