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叔擇手上的傷倒是事,腿上的傷更為嚴重,雖然他感覺不到痛,但王醫生至少一個月不能下床。
岑愛愛為此自責了很久,守在床前沒日沒夜地照顧紀叔擇。
林雪一反常態地沒有責怪岑愛愛,對她的態度反而比以前更好,甚至還在紀叔擇的房間給她加了個床。
岑愛愛看著那個簡易的折疊床,楞得不出話。
林雪一邊幫她整理床鋪,一邊輕描淡寫地:
“有什需求盡管。”
岑愛愛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口:
“你這次怎不怪我?”
林雪頓了頓,仍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意外而已,又不是誰故意的。”
岑愛愛依然不能理解。
“可是……是我把他帶到pary上去的!”
林雪這才放下手中的被單,一臉認真地:
“少爺自己不願意的話,你能強迫他嗎?”
這話岑愛愛沒有辦法回答,隻能呆呆地看著林雪,她感覺林雪和紀叔擇是一類人,他們都有異於常人的自製力和思維方式。
在岑愛愛眼符合邏輯的事情,在他們眼中反而不正常;而岑愛愛覺得不符合邏輯的事情,他們又覺得合情合理。
到底誰才是錯的?才岑愛愛有點搞不明白了。
“對了,那個什三少今早又來了,還是不見嗎?”
“不見。”
“以後都不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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