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總是過得特別快,六月底的時候岑愛愛給楚曦打電話,詢酒會禮儀方麵的問題,楚曦忽然起喬栗陽的事情,岑愛愛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到喬栗陽了。
楚曦一邊塗指甲油,一邊漫不經心地:
“他來找過我好幾次,希望我跟你好話什的,都被我給拒絕了。”
岑愛愛隔著屏幕豎起了大拇指:
“幹得漂亮!”
楚曦笑了笑,又感歎道:
“我你也夠狠,他又不是故意的,你幹嘛做得這絕啊?”
岑愛愛聽到這話,忽然就笑不出來了,沉默了一會兒才:
“我隻是想放過他。”
楚曦表示能夠理解,不再糾結這個話題,改口問她酒會的事情。
“大叔要帶你去參加高層酒會,難不成是想讓你繼承他的財產?”
“呸!你什烏鴉嘴啊!他是癱了,又不是絕症!”
到絕症,岑愛愛猛然掛了電話,一扭頭看見院子澆花的紀叔擇,在陽光下笑得溫暖。
岑愛愛好像忘了一件事,她才是那個得了絕症的人。
莫名的煩躁,岑愛愛特別想出去飆車,但一想到有可能會遇到喬栗陽,又打消了這個念頭,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出了門。
整整繞了五環好幾圈,心中的煩躁依舊沒有發泄出去,於是把車停在河邊,買了包煙蹲在河邊一根接一根地抽。
路過的行人看見她身後那輛豪車,紛紛拍起了照,更有膽子大的女孩子玩起兒來了擺拍。
早就過拍照不是一件什好事,岑愛愛一包煙沒有抽完,喬栗陽就來了。
喬栗陽看見那輛白色bugai veyrn superspr,稍稍愣了一下,然後走到了岑愛愛的跟前。
岑愛愛撇頭看了他一眼,一個多月不見,喬栗陽好像瘦了,黑眼圈還特別重。
按照往常,喬栗陽一定奪過她手中的煙直接扔進河,可現在他不敢這做,隻是平靜地看著她。
“岑愛愛,我們談談。”
岑愛愛掐滅了煙,抱著肩膀一臉淡然。
“談什?”
喬栗陽抿了抿嘴。
“上次的事情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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