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些真相,不是你刻意隱瞞、製造重重假象就能掩蓋的。
如果岑愛愛沒有昏倒夢中,如果喬栗陽沒有與岑愛愛同床共枕,那他就不會聽到岑愛愛夢叫出的名字。
“紀叔擇。”
岑愛愛的聲音很輕,但字字清晰。
喬栗陽坐在岑愛愛曾經坐過的陽台上,喝掉了整整一瓶酒。
他一直知道岑愛愛心的人是紀叔擇,也早已認命。況且事已至此,根本沒有什好爭的,既然岑愛愛選擇了留在他身邊,他也不會輕易放她離開,更不會讓她難過。
隻是聽她親口叫出那個名字,喬栗陽還是會覺得心痛,心痛地無法呼吸。
過年的時候,岑愛愛不想出去玩,也不想跟喬栗陽回沈陽,隻想窩在家打遊戲。
喬栗陽也就不回家了,陪著岑愛愛打遊戲。
這回岑愛愛再也罵不了喬栗陽了,因為喬栗陽後來真的去報了培訓班,而且推掉了一切娛樂活動,在家埋頭練技術。
如今的喬栗陽,終於能夠和岑愛愛並肩作戰了。
岑愛愛甚是滿意,笑著發出邀請函。
“喬栗陽,不如你加入我們戰隊吧?”
喬栗陽認真地打著遊戲,漫不經心地回:
“別,我怕你的豬隊友們自卑!”
岑愛愛不禁翻了個白眼,誇他一句,還喘上了!
“我呸!你這水平也就是個候補位,還自卑呢?你要不要臉!”
喬栗陽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指著牆上的戰隊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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