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當親閨女來疼

    晴兒：“嘻嘻……娘，可以當親閨女來疼，但是，我和寶寶哥可不能當做親兄妹關係來相處的，不然，不就是亂了，不就是亂論了……我和寶寶哥是兩口子，是夫妻，月兒姐和寶寶哥，那是可以當做親姐弟關係來處的……他們啊，也隻能是親姐弟關係……”

    柳月的手一哆嗦，麵棍停頓了一下。

    娘：“……晴兒的在理，在理，你和寶寶當然是不能從心看做親兄妹的，你們是夫妻呢，月兒和寶寶當然是親姐弟關係了，也不能有別的關係的……凡事都有規矩，是不能亂套的，……”

    柳月的臉上微笑著，手的麵棍又停頓了一下。

    我想，此時，柳月大概能猜到晴兒今如此的用意了，她是個聰明人，她不會糊塗到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柳月什異常都沒有表現出來。畢竟，她今也得到了她想得到的東西，從她對晴兒的言談看，她還是感激晴兒的，雖然晴兒的動機並不是單純要成全她。

    吃過晚飯，柳月帶著紅和妮妮告辭，爹娘依依不舍送別她們，回到家，娘對晴兒大加讚賞：“晴兒，真是娘的好媳婦兒，知道娘心想什，今你這主動一提，月兒就答應了，看來，還是你的麵子大啊，……看得出，月兒也很歡喜呢……”

    晴兒很是得意，：“娘，月兒姐其實早就想認爹娘呢，隻是不知道為什，上次沒答應，我早就在琢磨這事呢，怎著也不能讓爹娘的願望落空啊，也得撮合成全月兒姐啊，正好今她們來了，這好的機會，可不能失去了，……於是，我就……”

    爹樂地：“晴兒真是個聰明的孩子，善解人意，知道爹娘心想什……”

    娘：“是啊，還是晴兒聰明，你看，寶寶就是個死心眼，就沒有看出來！”

    晴兒更加得意了，看著我。

    我瞪了晴兒一眼，晴兒轉過去，偷偷衝我做了個鬼臉。

    周一，我到柳月辦公室送稿子，柳月的氣色很好，喜滋滋地關了辦公室的門，對我：“寶寶弟弟，告訴你個事情喲——”

    我被柳月的神情逗笑了，：“什事啊？”

    “嘻嘻……俺有爹娘了！你，好不好？”柳月像個孩子似的有些手舞足蹈。

    我“撲哧”笑出來：“好啊，好！你還在興奮著哪？”

    看到柳月歡喜的樣子，我的心充滿了寬慰和感動。

    “是啊，這兩一直在興奮呢，”柳月樂地：“晚上做夢都感到幸福呢，有爹娘多好啊，有人疼，有人愛，有人可以孝敬，有人可以心話，家有兩老，人生一寶呢……哎——我可是真的很感激晴兒，她能成全我……”

    我：“晴兒未必就是真的想成全你，你心其實也有數的吧？”

    柳月：“不管怎，不管晴兒怎想，我有了爹娘，這是事實啊，其實呢，晴兒的心思我後來猜到了幾分，但是，我還是很理解她的，我還是很感激晴兒……”

    我：“那，你就要將我當親弟弟看了……”

    柳月：“其實，我一直在努力將你當親弟弟來看，來疼的，將你和建國一樣來看的……”

    我：“努力？這，你也不能完全做到！”

    柳月不笑了：“我努力不行嗎？努力就比不努力要好？”

    我：“你能完全做到嗎？有了一個認親的形式，就能完全遮掩一切嗎？你不會和晴兒一樣真幼稚吧？”

    柳月皺了皺眉頭：“你何必非要把話的這透呢，我是真的想把你和晴兒當做弟弟妹妹來看的，我希望看著你們的幸福和美滿，看著你們的歡樂和開心……隻要你幸福，我就會很開心……”

    我沒話。

    柳月又笑起來：“寶寶弟弟，叫姐！嘻嘻……”

    我：“不叫！”

    柳月：“為什不叫？”

    我：“不想！”

    其實，我何嚐不想叫柳月“姐”，隻是，此時，我知道，我叫的這個“姐”，和我心的那個“姐”，是完全不同的意義。心的那個“姐”，那一聲“姐”，是我刻骨銘心的愛，是我渴望已久的呼喚，我一直在壓抑著，深埋在心，卻不能叫出來，或許，永遠也不能叫出來了。

    柳月似乎沒有看出我的情緒，：“好呀，你不叫我姐，我找爹娘告狀！”

    我沒好氣地：“去告吧，我就不叫！”

    柳月這時看出了我的不快，不笑了，沉默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認命吧，不要硬和自己過不去，人生有得必有失，多看到你得到的，失去的，就當做是命運的安排……人的煩惱就1個字：放不下，想不開，看不透，忘不了……克服了這1個字，你就沒有煩惱了……”

    我：“的容易，做起來難，大家都你是神，你難道就能完全做到嗎？”

    柳月：“我不是神，我是人，我……我也在努力去做到……”

    我：“又是一個‘努力’，這就明，你也不能徹底做到做好……”

    柳月：“我……我盡力去做好！唉……你要是不想叫姐，我也不強迫你，等你什時候想叫了再叫吧……其實呢，稱呼不過是個名號，叫與不叫，沒什關係的，隻要心有就行了……”

    我翻了一下眼皮：“我以前叫過你‘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