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右肩膀上,有一個紅色的月牙胎記。”
錢米冷汗刷刷的流下來。
“女人,記住,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她不敢再呆下去了,嗖的一下將裝置嵌入牆壁,跟蜘蛛俠一樣淩空而起,逃的模樣有一些狼狽。
“少爺,出了什事?”這時一個國字臉保鏢衝了進來。
瞧見唐亦洲躺在地上,趕緊過去將他扶起到沙發上休息。
掃了一眼四周也察覺到什低頭認罪道:“對不起少爺,我的失誤!”
剛才他雖聽到了那個尖叫聲,可根本沒有往這想,而是跑到了別墅外去找。
這也不能怪他,因為那女聲確實在陽台外喊的!
“沒事,你們下去吧!”唐亦洲擺擺手。
“那盜賊……”保鏢欲言又止著。
“她已經走了,不用找了,另外讓何醫生來一趟!”
“是。”保鏢低頭應到隨後退了下去!
“滋……”唐亦洲倒吸一口氣!雙手捂著褲襠,臉色鐵青著難看極點,咬牙切齒的低聲坑罵著!
“可惡的女人,下手可真夠狠的!”
五天後
A市最大的七星級酒店,此刻正如火如荼的舉行盛況空前的酒會。
各個報社的記者已經在門口蜂擁而至,舉著長槍短炮想要近距離采訪。
但可惜的是會場門口圍著一群麵色冷肅的保安,他們隻能伸長脖子望洋興歎。
這時,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驀地在會場門口穩穩停下。
幾個記者聞聲望去,就望一個婷婷嫋嫋的女人從車下來。
五官修飾精致的女孩,輕撫了一下長而濃密的波浪卷發,圓而大的杏眼微微掃視了一下周圍,櫻唇微微抿起。
她穿著一襲簡單的抹胸禮服,嫩綠的顏色襯著她的皮膚愈加白皙清透,宛若凝脂一般,裙擺是繁複堆疊的繁花,將簡單跟複雜相互糅合,相得益彰。
“咦,這是那家千金,怎從來沒見過?”其中一名女記者,放下一隻拿著的單反疑惑道。
“不知道,先拍再說。”旁邊的人提醒道:“能參加這個宴會的,非富即貴,拍完回去再好好研究。”
麵對不斷閃爍的鎂光燈,錢米皺了皺眉頭,漆黑的瞳仁閃過一絲
不耐煩。
她不是上流社會的人,無論著幾天做了多少工作,依舊無法適應這種場合。
“小姐,我們可以進去了。”這時旁邊的黑衣保鏢提醒道。
瞥了一眼,畢恭畢敬站在她一旁跟木頭一樣,麵無表情的黑衣男,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有必要這盯得這緊嗎,她是個說一不二的人,說不會跑就不會跑。
況且,這不還有把柄在他們馳家手上嗎。
伴隨著保鏢的擁護,她踏入這個所謂上流社會人喜愛的宴會會場大門。
頓時,有幾個眼尖的名媛淑女認出了她,一個個眼睛都瞪得跟銅鈴一樣大。
錢米撇了撇嘴,在心中編腹著:“看什看,不都是兩顆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嗎?幹嘛這樣驚悚的表情?”
不理會她們對自己的指點,錢米神色自若的提著裙擺走到一旁的長桌前,望著琳琅滿目的各種美食,她食指大動。
要不是要端著小姐樣子,她估計都流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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