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凡還是堅持到夜晚降臨才回到山上,而小果早就被帶回去,混元門掌門和石溪兩個人都陪著。
晚上他跟著幾個師兄弟尋到的小果的住宿,背著滿滿一包袱的碎嘴甜食以及玩具。
聽到石溪給這小女孩上藥,她因疼哭得厲害,沈凡還笑她不夠堅強,長大後肯定也是個愛哭的女人,一點都沒有混元門的風範,此番話傷口撒鹽自然是引來眾人的口誅筆伐。
而後來所有人都回去了,小果偏偏咬住他不讓走,非得咬住他的胳膊才肯乖乖讓石溪換藥。
沈凡故意硨撤離一身法力防禦,以血肉之軀硬抗,留下一口整齊的牙印,故意大聲喊痛,為的就是讓小姑娘開心。
“師兄,我們混元門上上下下加起來也不過兩百號人,這次這多正道人士前來,恐怕是大劫了,即便是能渡過,也是元氣大傷。”
“那倒是,他們是來幫我們的,主人自然還是得身先士卒。”
聞言,石溪臉上更是擔憂,緊緊握住的劍柄微微顫抖,可看出內心是極度不平靜了。
“不過倒也不用太擔心。”
“為什?”
“因為他們上不來。”
……閑談過後,沈凡離開,沒有立即回到自己的住處,而是月光中慢步到後山。
他拎出一壺美酒,來到洞口,看藍逸飛苦苦掙紮,一陣子過後,等藍逸飛平靜,臉色蒼白而來到自己麵前才道:“沒事罷?”
“,此般滋味,都快習慣了。”
沈凡遞過酒,沒有任何形象癱坐下來,兩人來回交換著喝來喝去,眼看喝完這一壺,又變法似的拎出另一壺。
最後的最後,地上東倒西歪倒著許多咕嚕嚕的空酒壺。
藍逸飛微醺,望向洞外躺下的沈凡,道:“今晚卻是怎了?”
“說出出來怕你想打我。”
“先說。”
沈凡打了個哈欠,笑道:“中午那會兒,你的師弟妹們來到這邊了,我把他們傷了。”
沉默。
片刻後,藍逸飛道:“若是不分青紅皂白,他們錯了,我沒話說。若是你不管不顧喊打喊殺,出去後,我會與你算這筆賬。”
換了個方向,沈凡對上藍逸飛的視線,道:“此事錯在他們,她們傷了我一個小師妹。話說回來,既然你認罰,那你們便該拿出足夠的擔當。畢竟我混元門也定下規矩,絕天峰門人上來,應該有長者陪同,你忘了你剛被押上山的時候了?你師弟們可不是一般的衝動。”
“我們小門派也有小門派的尊嚴。”沈凡輕笑道:“你受罰時間結束,既往不咎,但這段時間,要不在乎你,別上來混元門,要拿出足夠的敬意。說真的,除了你還可以,誰來我都不怵。”
“我知道了。”藍逸飛道:“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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