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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回到了曉組織的成員宿舍,清晨有些清冷的陽光照射進來,晃得我有些睜不開眼。
艱難地支起身子又再次摔回床上,揉了揉有些疼痛發脹的後腦,我不禁苦笑。
——萬花筒寫輪眼果然不是蓋的。
——因為是鼬才放鬆了戒心,被坑了還真是要命。
緩了好一會,我才再次緩緩地起身,扶著牆壁向著門口近,每一步都很慢,身體還無法保持應有的平衡。
就當我要伸手打開門的時候,門被從外麵推開:
“你這是要上哪去,臭小子?”
“斑?怎是你?”
“當然是我,不然這還有誰能鎮得住你。”
斑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攤開了雙手,“行了,快回床上躺著吧,你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
“三天?鼬人呢?”我沒有後退,“他和佐助要幹什?”
“那是他們兩個的事,跟你沒什關係了。”
斑一步步地靠近,避重就輕的回答著。
他所施加的難以言語的壓迫感瞬間襲來,我知道,隻要他願意,沒了萬花筒寫輪眼的我隨時都會被按回去動彈不得。
然而他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斑小心翼翼的扶著我坐好,然後遞給我一杯水。
“雖然說你是我一手帶大的,但是我不得不說你一句,小鬼。”
他歎了口氣,“這回你做的過分了。”
“……我也覺得自己很過分。”
“既然你知道,又為什要這做?”
“為什……你問我為什嗎?”
我低下頭,歎了口氣。
“我也不知道為什,可我就是沒辦法在他們兩個之間做出選擇,後來甚至隻要想到這個問題就會有一種一把刀捅進身體還順帶攪和兩下的感覺;可是每每和他們其中一個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特別愧疚,覺得自己快要淹死在這種愧疚麵了。”
“那是你自作自受。”
是啊,我這是自作自受。
他們的心意讓我昏了頭,不,或許是讓我更清醒地認識到,不管我再怎反駁,隻要他兩個人不想放開我,我就什離開的辦法都沒有,什拒絕的借口都沒有。
我愛著他們兩個,鼬和佐助,缺一不可。
他們是我的靈魂,如果不在一起,就不能合而為一。
如果隻有一半靈魂,我怎也活的不真實,心空洞的可怕。
這種情況,小時候如此,長大後如此,說不定一輩子都會如此。
“是我活該……我真的沒辦法,我沒辦法舍棄他們任何一個,我愛他們,我真的愛他們,斑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以宇智波悠之名……深愛著他們……”
“……可小鬼,你不知道你這一輩子,命太好。”
斑瞧著我,不再說話。
不對。
有什不對勁,一定有什不對勁。
從斑出現在門口開始就有什不對勁了,我的直覺是這告訴我的。
“……你是不是有什瞞著我?”
真的有些不對勁了。
“他們是不是……”
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在斑長時間的沉默中越來越強烈。
“……兄弟之戰……”
不妙了……
安逸的生活過的太久,我都忘了還有一種東西叫做劇情。
該發生不發生,不該發生瞎發生的劇情!!
這下真的不妙了……
我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踉蹌著就要衝出去,卻被斑死死抓住手腕。
“宇智波斑,你瘋了?!”我掙紮著,“你怎能在這種時候攔住我?!”
“宇智波悠,是你瘋了吧。”
斑用力把我按在椅子上,“那驕傲的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真是感動的我幾乎落淚,可是你要知道,他們也與你一樣擁有著相同的姓氏和與生俱來的驕傲……他們容不得……”
毫不猶豫的和他對視著,我看著看著就笑了。
“……那就讓我放棄這個姓氏和驕傲來保全他們吧。”
斑靜默了一會,隻是輕輕說了一句:
“宇智波悠,你該死。”
“……”
換做之前的任何一個時候,斑知道麵前的青年一定會暴跳如雷的撲上來,可此時他的眉眼舒展開來,又像是他們最初相見時的少年模樣了。
那個模樣,似夢非夢,卻又真誠無比。
在斑說出這話的瞬間,我就想著如果自己就這死掉了,也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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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泉奈在和他哥斑一起送還很虛弱的悠上/了迪達拉的粘土白鳥離開時,目光滿是擔憂。
然而悠卻衝他輕輕地笑了一下,沒有聲音,隻是嘴角微微動了動。
即便如此,也足以顛倒眾生。
悠的身上總有一種散漫的輕佻氣質,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
在做花魁的時候,一起的公關們都說他應該是個遊戲人間的富貴公子,在桃源鄉一擲千金為搏美人一笑,可他做花魁討人喜歡的功夫又極其出色,雖然表麵待人很熱絡,實則卻是很難接近的。
當然,桃源鄉也有數不清的美人愛慕著他,像飛蛾撲火似的,可到後來都是隔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距離無疾而終,可那些美人們都說他好,隻是自己無福待在他身側。
他也不以為然,到時候仍是笑容滿麵地坐在那個最顯眼的位置備受寵愛。
望著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點的白鳥,泉奈不由得歎了口氣:
“哥,你答應鼬看住他,現在又放他走,這樣真的好?”
“不這樣又能怎樣,這是他們的事,我們幫不上的。”
斑突然擁住他,英俊的臉大半都沒在陰影,像一個永遠也參不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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