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陸,神都,夜。
夜幕下的神都似乎更加熱鬧,張燈結彩,喜迎瑞雪。商人販樂此不疲,仍舊賣力地吆喝著。
上飄著鵝毛大雪,但街道上卻未有絲毫影響,雪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專人清掃,地板幹淨的就像剛鑲上去的一般。
唯獨那條用黃金鋪就而成的街道上,雪花肆意疊加,沒過幾個時辰,一層厚厚的雪貼在金黃色的金子上麵,金黃染了純白,純白襯托出金子的金貴,遠遠看去,兩種極致的顏色相互融合,極為壯觀!
來鳳殿,一張極為寬敞的睡榻之上,一位中年婦女,錦衣玉服,下半身蓋著一襲單薄的毛毯,見她雙手不斷摩挲,定然是手感極佳,不是凡品!
她的上半身依靠在睡榻上的扶手上麵,慵懶的姿態盡顯!
她頭上沒有多餘的裝飾,隻是打了一個輯把青絲盡數挽起,她的唇很薄,一雙丹鳳眼極為犀利,透過那層薄薄的珠簾,投向一丈開外向自己跪拜的官員,眼神之中有著一抹難以克製的憤怒。
匯報事情的官員,見珠簾後麵的貴人久久不曾言語,也不曾挪動一下,心下惶恐至極,額頭上,手心手背都涔出了不少汗水。
“完了?”
那位四品官員咽了一口吐沫:“微臣辦事不利,還請大後處罰!”
“蘇文,你如果真覺得自己有罪,就不該跑來見我!”
她頓了頓接著道:“你應該直接自刎!”
四周的空氣,因為這一句話,變得更加陰冷。
蘇文輕輕地搓了搓手背,絲毫扛不住那道陰冷的氣息。蘇文雖是一屆文官,卻也有正六品的修為,按理外界氣的變化根本影響不了他。
但今日貴人動怒,蘇文心虛在前,一進一出,是以讓陰風趁虛而入,侵入了骨髓之中,由此引來一連串的反應!
“微臣愚鈍,謝太後點撥,待交代後事之後,微臣必然以死謝罪!”
貴人從睡榻之上站了起來,輕盈地邁著步伐:“呦,哀家我這是玩笑話呢,你還當真了?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愚忠之人!”
周文回稟道:“普之下莫非王臣,做臣子的若不能為君盡忠,豈非空食君祿,這樣的人還敢苟活於世?”
貴人揮了揮衣袖:“好了,你的忠心毋庸置疑,哀家都知道,隻是謀劃了十多年的事情就這樣泡湯,有些不喜罷了!”
周文默默地擦了一把汗,隻是不喜那簡單嗎?如果不是自己這些年心伺候,賺了一些功勞,讓您覺得還有用處,隻怕。。。隻怕腦袋頃刻之間就要搬家!
“太後也無需傷神,此事事關朝堂和江湖,關係重大需要從長計議!”
“我謀劃了十年的心血啊。。。算了,事已至此,再無意!對了,那個探子回來了沒有?”
“回太後,沒有!山上那邊已經出了通告,坐實了尋梅的叛徒之名,此刻正發出紅色通緝令,全力緝拿!”
“嗯,叛徒?”
那位貴人輕輕撩開珠簾,慢步走到仍處在惶恐之中的臣子身邊,又停下了腳步。
“這倒是有趣了!”
周文微抬頭顱,仍舊不敢正視貴人的眼睛,因為那是大不敬!
“諒他也不敢聲張!”
貴人口吐芬香:“不是不敢,而是。。。”
貴人的話到這就止住了,讓周文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回到家中,周文的臉色極差!嚇得路過的仆人遠遠地叫了一聲老爺,就急匆匆地走開了!
“大人,可有什煩心事?”
一位妖燒的女子,摟著他的脖子,整個身子坐在對方的大腿上,渾然有股妖媚成。
每一個字,都有一陣銷骨的香風自口中吐出。她穿著暴露,尤其是胸口處的那道深溝,深的嚇人,如若定力不強之人,隻怕瞬間會被她榨幹!
周文不是別人,是正六品高手,定力自然不弱。
周文有一雙狼的眼睛,透露著一抹幽光,隻見他伸手在那條溝壑兩邊使勁地揉捏了幾下。
那位美人吃疼喊到:“哎呦。。。大人,你弄疼我了!”
周文伸出手,在她苗條的身材上遊走,最終往她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
“美人,今不能陪你玩了,我還有事情要做!”
美人撒嬌,不依不饒道:“大人,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了嗎?”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