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在背後所做的這些動作,再想起顧言之每次都誠摯地跟他道謝,沈鈞陽便覺得自己特別混蛋。
明明是他將她的生活攪成了這樣,然而現在……她卻渾然不覺地在跟他道謝。
沈鈞陽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我甚至……想要為她做點什,去彌補她一下。你們覺得……我是不是有點神經病?”
“什神經病?我告訴你,你這是情竇初開了!根本就不是神經病!”一句話過後,包廂內的人都發出了會心的曖昧的笑聲。
氣氛內的包廂也算是其樂融融,但包廂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了,特別用力的。
在座的人都驚愕地望向了門口的位置,出現在門口的人是喬寅初,帶著一身令人驚悚的戾氣。
沈鈞陽雖然喝了點酒,但還沒醉,他似乎早料到喬寅初會來找自己,於是就開口道:“看來喬先生有話要跟我,所以請大家回避一下。”
喬寅初冰冷著一張臉立在原地,等到這些人都走出了包廂之後,他才走上前去,一把揪過沈鈞陽的衣領:“是你的意思吧?”
“你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又是什?喬寅初,你不覺得你好像特別熱衷於往我的身上扣髒帽子嗎?”沈鈞陽仍舊漫不經心地坐在原位。
喬寅初揮起拳頭,直接給了沈鈞陽一拳:“你少給我裝糊塗!你敢,手術室麵的事情,不是你安排的!”
沈鈞陽的臉被打得直接偏轉過去,他緩緩地抬起手,不疾不徐的將嘴角的血跡擦去。
然後頗為挑釁地看著喬寅初:“可你覺得,現在的顧言之,到底會認為是你做的,還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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