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這樣毫無原則地傷害顧言之!她是無辜的!她又做錯了什?”喬寅初並不認為,這足以成為沈鈞陽做出這種種事情的理由。
“喬寅初,你別擺出這幅模樣來找我興師問罪,論對顧言之的傷害,你應該比我更有經驗。”沈鈞陽的唇角帶著笑意,然而這笑意卻是完全冰冷的。
喬寅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沈鈞陽,是你踩到我的雷區了!”
喬寅初準備離去,沈鈞陽卻喚住了他:“喬寅初,你喜歡顧言之,對吧?所以你終於承認,你一直以來都水性楊花,玩弄女人的感情?”
“我跟顧言之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嘴!”喬寅初沒有再理會他,踱步離開了包廂。
沈鈞陽的眼眸微垂,隨即流露出了一抹的落寞。
對顧言之,他的心好像也產生了些微不一樣的,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病房內,夜光籠罩著這座城市,灑下了一片寂寞的月光。
顧言之像是丟失了靈魂一般,她坐在牆角的位置,然後抱緊了自己的膝蓋。
許曼希看見這樣的顧言之,心都快揪到一塊兒去了:“你別坐地上了!地上涼,你剛剛流產,再加上你的子宮……”
子宮這兩個字,就好像是炸彈一樣。
許曼希清楚地察覺到了顧言之的眼底一閃而過的刺痛。
所以她馬上開口道:“對不起……我不該提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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