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皺眉:“你有何打算?”
錢多死死看著她,連半點也不肯挪開:“高岑他有與你為敵的心思,我不允許有這樣的人存在。他現在隻不過是個庶人,就敢招惹你。如果往後他真的繼承大統,難道還有潁州的活路?”
他反手握住木蘭的手,極力勸說木蘭:“而且他也不會死,有扶餘山的人在,他不會死的。至多是元氣大傷。他們兩敗俱傷,我們潁州才能有一條活路!否則,無論是誰得勢,潁州都討不了好處!”
“那之後呢?”
錢多一下便僵住,他的確沒有考慮過以後的事,他一直以來想的,是眼前的事沒有解決,去想更遠的事沒什意義。連眼前都沒有了,還談什將來呢?
但木蘭和他不一樣,木蘭能看到的,從來都不是眼前的一點小利。
木蘭的呼吸很平穩,沒有因為說話的內容而亂上一星半點:“那之後呢?潁州是繼續苟延殘喘?還是一步登天,問鼎天下?”
錢多有些遲疑,但他很快就找到答案:“如果是你,木蘭,我相信你,你有問鼎天下的能耐。天下並不是一直到姓高,他們高家能奪得天下,木家為什不能?!”
說到最後,錢多眼睛都紅了,幾近癲狂。
木蘭握著他雙臂的手沒有鬆開,反而用力握緊了一些。木蘭是什人,她從軍多年,看起來是個柔弱屋的弱女子,但也僅止於看起來。
錢多上輩子是個大明星,這輩子是個貴公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被木蘭用力一握,很快就覺得痛起來了。
他看著木蘭,一臉不解。
木蘭看到他痛苦的樣子,很是不忍,終於還是鬆了手:“疼嗎?”
錢多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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