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何文按照卡片上的地址出現在一家高檔的娛樂中心門口,他以前來過幾次,多半是在地下一層看黑拳,至於地下二層的拍賣場,隻聽沈晟提過,因為他對那些古董實在不感興趣,所以就沒有參與。
在這,有錢有權一定能進得去,但是沒有錢沒有權是絕對進不去的。
輕車熟路的走進會所,何文站在地下一層最麵一扇門外麵,抬起雙臂讓門口的兩個工作人員檢查,確定他身上無危險物品後才放行。
一進去就被難聞的氣息充斥,混合著汗水和血腥味,尖銳的叫好聲挑戰著薄弱的耳膜,一扇門之隔,空氣的火熱能令人的血液沸騰。
昏暗的燈光下,擂台上兩個身體健壯,臉部被血液模糊的男子正在進行最後關頭的死搏,目光凶狠,肌肉膨脹成強悍的力度,兩人都撐到了極限。
黑拳是血腥的殺戮比賽,驚險殘忍,無規則,沒有什點到為止,跟泰拳,自由搏擊相比,危險程度大太多,死亡率極高。
一旦站在台子上,如果你不能在最短的時間把對手打殘,那被打殘的就會是你自己。
格鬥界大部分人都拒絕承認黑拳的存在,他們認為j□j·拳是格鬥術的恥辱,相關部門也對此給出針對性的措施,但是屢禁不止。
何文站在外圍,雙手插·兜眯起眼睛看著台上兩個拳手貼身肉·搏的招式,瞳孔微縮。
幾乎是眨眼間,那名黝黑的拳手一記強勁駭人的高掃腿擊中對手頭部,對方被那股力道震的頭一偏,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在燈光下顯的有些詭異,他隻是在原地晃了幾下就轟然倒地。
那些下注的觀眾有的歡呼,也有人憤怒的辱罵,他們不會去管那個頭部重創的拳手能不能活過今晚,隻在意下注的成本能收回多少。
在那種暴·亂瘋狂的尖叫聲中,何文轉身離開,體內的躁動氣息也隨著他的走遠平息。
拍賣場的入口在地下二層一處咖啡廳麵,跟黑拳門口一樣,在通過安檢後,何文把邀請卡遞給對方核實,然後跟著領路的人往走,邊走邊看周圍的環境,何文多少有點意外,中央位置有個圓形台子,旁邊兩側的顧客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閑聊,氛圍安靜舒適。
“這位先生,麻煩做一下登記。”禮貌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何文挑眉,食指在對方手上的電子儀器上按了一下,隨即就見他的所有資料一一呈現。
確定好身份驗證後,那人微彎身對何文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請進。”
緊閉的鋁合金門打開,何文邁步走進去,一扇扇門映入眼中,他站在其中一扇門前,敲了幾下,門從麵打開,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的西裝男人對何文露出友善的笑容,側身讓他進去。
麵是個寬敞的休息室,沙發上是個穿著邋遢,頭發披肩,不修邊幅的男人,而旁邊坐著的是個妖豔的女人,修長的雙腿翹在桌上,低頭翻閱著周刊。
“就他?”沙發上的男人跳起來走到何文麵前,懶散的視線下是銳利的冷光。
不馴的眉宇微揚,何文倘然的讓對方打量,他自己也不著痕跡的掃了眼他們三個,麵前這位是好像從來就沒洗幹淨臉的黑山,給他開門的是虛偽的狐狸,金修,連坐姿都很拽的女人是火鳳。
火鳳斜了眼何文,塗著大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彈了幾下一頁紙,金修會意的領著何文繞過拐角停在盡頭一個房間門口。
“大少,人來了。”金修恭敬的聲音發出,然後推開門示意何文進去。
何文微抬下巴,眼角抽了一下,他跟金修是看著各自的開襠褲長大的,沒有人比這人更會裝。
門合上後,何文大步走到坐在椅子上處理文件的沈晟身邊,手伸進他的後領摸索著掌下的皮·膚,臉頰蹭著他的耳垂,“消息確定嗎?”
“應該是同一條。”手上的動作一滯,沈晟審閱完文件,後頸突然一疼,柔軟的觸感滑過,他的聲音沉了沉:“馬上就好。”完就將沒處理的文件快速看了一遍,轉身抬眼去看何文。
掃了眼旁邊的椅子,何文勾唇一笑,直接坐在沈晟腿上,抱緊他的腰。
沈晟的目光停在牆壁的寬屏上,那麵是大廳的全景,台子上主持人完開講詞就進入正題,坐在這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時間就是金錢,他們不會想要聽些無聊的廢話。
走暗道的古董,武器,首飾,名畫,奴隸等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都會在這出現,也就是所謂的黑市。
拚的不隻是金錢,還有那一點競拍技巧。
第一件拍賣的物品是白玉鼻煙壺,還是屬於稀有的老白玉,六方形,紋飾鳳凰朝陽。
巧玲瓏、造型別致,是當前古玩市場中的潛力股,升值空間很大。
底價五萬,很快就被抬到二十萬,大廳氣氛活躍,而五個vip房間卻沒有任何動靜,似乎對這件物品沒有興趣。
“哥,你試過女人嗎?或者”耳邊那些人的叫價聲還在繼續,何文一隻手搭在沈晟的肩膀,一點點移到腰部,曖·昧的在他耳邊吹了口氣,“男人?”
沈晟眸色沉了下去,微微抿著的唇擦過何文的發絲,檸檬香在鼻間掠過,他的喉結顫動了幾下。
隔著長褲,手指挑·逗的描繪著下麵的形狀,何文挑唇,邪邪的笑了,舌頭舔·著他的嘴唇,“多久沒舒緩了,憋太久了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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