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淩君!”傾月臉色漲紅,“誰勾引你了,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好嗎。”
“好,我勾引你的。”的確是他先看上她的,也是他先追她的。
“那你什意思,這個時候停下來是什意思。”
她著頓了頓,目光順著他的身體慢慢往下,落在被子上,雙眼猛地睜大,吃驚地道,“你你你該不會是閉關一次,那那那方麵出問題了吧。”
閻淩君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兩秒鍾後,整張臉黑如鍋底,他能掐死她嗎,他能嗎!
真想直接把她按到被子,讓她親身感受一下,他究竟行不行。
然而,他怕這樣做的後果,是直接化身為狼,把她啃得骨頭都不剩。
他還在咬牙切齒,傾月卻突然掀開被子,直接鑽了進去,閻淩君身體一僵,雙拳死死握緊,額上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月,出來。”
傾月漲紅著臉從被子鑽出來,雙眼濕漉漉的,看起來特別勾人。
“沒沒沒問題呀。”
閻淩君磨牙,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複血液的騷動。
他捏了捏她巧的鼻子,“夫人,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欲求不滿嗎。”
傾月臉蹭的一下紅了個透,隻感覺一股熱血直衝頭頂,“誰誰誰……誰誰欲求不滿了。”
他一手將她摟進懷,另一手端過藥碗,淺嚐了一下,還有些溫溫的。
“乖,先把藥喝了。”
知道他是閻淩君,不是魔君,傾月倒是很聽話,張嘴就全喝了下去。
閻淩君實在沒忍住,又抱著她索了一個長長的吻,鼻尖磨蹭著鼻尖,溫熱的氣息相融。
“妖精,真勾人。”
傾月臉色漲臉,軟到在他懷,嬌弱地喘息著。
她把玩著他的一縷頭發,開口問,“閻淩君,這到底是怎回事,魔君呢,他還在你身體嗎。”
閻淩君神色緩緩冷了下去,“他已經死了。”
“什?”
傾月猛地從他懷起來,閻淩君長臂一撈,又將她按了回去。
隻有這樣緊密的擁抱,才能讓他安心。
知道這段時間他有多擔心她。
那日在魔宮,看到她的絕望,他心都碎了,豆豆被送進了魔獄,他情況不明,又來不及向她解釋,他多怕,她會承受不住。
“當初的鎮魂珠,是我捏碎的。”
他低頭,對上她震驚的眸。
那日她被危亞斯下了藥,外麵什情況根本不知道。
她隻知道他幫她解了毒,醒來後,就看到他和危亞斯大戰的情形,那個時候,他已經入魔了。
他吻了吻她的眼,似乎怎也吻不夠。
“是我自願讓魔君出來的,那個時候我們已經走進了死胡同。”
魔界中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誘導魔君出世,危亞斯處處相逼,並且所有人都已經知道魔君在他體內,下為敵!
他在外麵的勢力隻有閻羅傭兵團,但是遠遠不夠與魔界,與危亞斯,甚至與下人為敵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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