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覺的…我覺得我們好像…”葉釋突然坐起,裹成毛毛蟲的身子立了起來,眼亮晶晶的,眉目含情風情萬種的嬌羞無比的瞄了一眼葉菩提,雙頰泛紅嬌嗔道:“好像是新婚那。”
“不信你看!”葉釋獻寶一般的捏住被子的兩角,紅彤彤的被子在燭光下露出曖昧的味道。
葉菩提眉心突突的跳著,連一貫溫和柔軟的笑都掛不住,真是頭疼,拿這個破孩沒轍啊。
他扯了扯嘴角勉強露出自認為溫和的笑,道:“快速速收拾一下出去吃紅燒肉吧。”
葉釋看著師兄一張臉黑的如同鍋底,露出陰森森的笑容不由渾身一抖,乖乖的穿鞋下床。
師兄怎這滲人呢?
黑色的衣袍在微風中輕輕飄著,冷俊的臉被萬千青絲遮擋。掩去了他迷離的神色。
彼時年少,歲月靜好。
書案上的古籍被風呼啦呼啦的吹著,他突地長長的歎了一聲,再也回不去了啊。葉釋慢慢地拿起白玉鎮紙,目光卻是停在了書頁上。
大荒之境。
腳下一滑,桃夭大驚,身子不受控製的跌落。
嘶——
菊花一緊,不住收縮。
桃夭一下跳起,疼得臉都抽搐了,捂住屁股連形象都不顧了。
什東西?
桃夭怒目一瞪,這一看倒吸一口涼氣!
麵前的異獸不過如同水牛般大,全身長著濃密黝黑的毛,雙目明亮有神,額上一角。正死死瞪著他,噴出的熱氣凝成一股股白霧。
獨角獸獬豸!
“汝等魔物,竟敢擅闖大荒之境!”獬豸大怒,口吐人言竟是娃娃音。
四蹄一踏。熱浪翻飛,直逼桃夭而來。
桃夭心中不由破口大罵,被爆菊花的明明是他,這貨怒個什勁?
腳下靈巧的一點,桃夭身形驀地拔高數千米,玉手虛空一抓,妖冶的裂魄刀帶著無上威壓一劈而下。
上古異獸獬豸,擁有極高的智慧。
見那下作的妖魔不僅用他汙穢的地方玷汙自己聖潔的獨角,如今更是敢對自己揮刀而向。不由怒目圓睜,哢嚓兩道地雷罰直劈桃夭而去。
但桃夭是何等人?
在實力超群的金翅大鵬雕手下都能遊走一番。豈能被一隻異獸輕易拿下?
身子虛晃一下,掠過無數殘影,下一秒。桃夭帶著陰測測的笑出現在那隻獬豸身後,兩手一合攫住那隻異獸的尾巴,像拔蘿卜一般“砰砰”一下將那隻獬豸摔了個四仰八叉。
“嗚!”那異獸被這一摔,悲鳴中竟是帶著一絲委屈,翻身而起。全身的黑毛都豎立炸起。
“呸,你這魔物休得猖狂,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那獬豸大眼都快噴出火來,死死的盯住桃夭。
偏生一口娃娃音一點威脅也沒有。
桃夭用刀支著自己的身子,一幅菊花疼的模樣看著麵前的這頭異獸。
“喂!這可是大荒之境?”
那本來一幅凶神惡煞模樣的獬豸卻是突然“”的一聲坐了下來,揚起無數地麵上的塵土。歪著一顆大腦袋瞪著一雙黑亮黑亮看著桃夭。
那黑黑大眼倒映出一個赤發血眸的男子,那黑黑的大眼射出無數叫做看白癡的光線。
“吾不叫喂,吾是獬豸團子。汝竟然連吾是誰都不知道。”那異獸蹲坐在地。一條大尾巴在身後不滿的掃來掃去。
桃夭默,這貌似不是他話中的重點吧。
“這是大荒之境?”
桃夭再一次被那名為團子的異獸以鄙視的目光射殺了,仿佛在你連大荒都不知道。
半晌,那隻團子才慢悠悠的,恍然大悟的道:“哦!你不是大荒之境的。”
…
桃夭懶得理會這樣一白癡的野獸了。誰的上古異獸獬豸。擁有極高的智慧的?他轉身拔腿就走,徹底無視身後的一團。
“哎!汝留步!”見桃夭離開。那異獸反倒是有些焦急了,它從來沒有離開過大荒之境,好不容易來了個外人,怎也得讓他好好外麵的世界是什樣子的。
蠻牛般的身子就向桃夭撲去。
桃夭哪受得起這一撲,身體本能的反應危機,反手便是一刀迎了上去。
嗷——
慘絕人寰的聲音響徹雲霄。
又像是嬰兒的啼哭,又像是野鬼淒厲的哀嚎。
桃夭心神一凜,不好!急急如風,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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