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活的？還是死了？

    獨自在路上行走，所有野狗都躲得遠遠的女人，一身紅衣的女人。

    我父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他和四個弟弟緊緊靠在一起，但那女人走到離他們還有七八步的時候就停了下來，張口問道：“玉匣，在你們這兒？”

    紅衣女的聲音像是從邊傳來，也可能是我的父親當時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隻是強打著精神聽她話。她伸出手，向我父親輕輕一指，我父親整個身體都不受控製的向前撲去。他閉著眼睛，感覺到紅衣女的手指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你們見到她了嗎？”

    我父親聽祖父過，玉匣和玉兒都是李長山將軍托付給我們曹家的，但李長山將軍從未過玉匣和玉兒背後有什隱情。

    我父親壯著膽子，答道：“我不知道你的是什。”

    預料中的死亡並沒有到來，紅衣女鬆了手，我父親睜開眼，看見她在哭。那是一位很俏麗的女人，她和玉兒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美人，鮮豔的，嫵媚的，有活氣的，也是俗氣的。看見她哭，我父親反而不害怕了，解下腰間的手帕給她。

    紅衣女接過手帕，笑了：“你不怕我嗎？”

    我父親大聲回答：“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