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去會一會這位何姑娘。不管怎,她現在是陸嶸的女人,往後成了親,我一樣是要處置她的。
陸嶸倒是待她還可以,單獨劃了一個院子與她。隻是有些偏,越走越覺得淒涼。
雖是去拜訪,但並未帶人。我心是打著主意的,若是她知道我是誰,倒也好辦,若是她不知道我是誰,也更容清楚她。我端著平靜的麵容,心想著她若是不恭敬,我定要出出氣不可!
仆役她有兩個婢子,然而自我進門便未見什人,一路無阻進了正廳。沒有人。
難道是陸嶸召她服侍去了?
揣著疑惑我去了偏廳。剛進門便見一素衣女子背對著門,伏案窗前正書寫著什。我沒出聲,在一側看了會。
這女子執筆姿勢略有怪異,像是拿不慣,正臨摹著一本遊記。字寫得很不端,有幾個能明顯看出來是錯的。但是她寫的認真。大概過了一刻鍾,我出了聲:“姑娘在練字?”
她受了驚,執筆的手一抖不受控製的在宣紙上劃了重重一道。
我唇角牽笑,盡顯平易之態:“嚇著姑娘了。姑娘可還好?”
她放下筆轉過身來,有些怯懦的樣子,不知所措,猶豫了一會矮身行禮:“不知姑娘是誰,怎會來這?”
她長得並不好看,滿身素色,身形瘦削,眼睛不大、鼻子不挺,一副窮苦的樣子。我的笑容凝在了臉上:莫不是我認錯了人?這其實是個婢子?
“姑娘叫什名字?”
她頓了頓,道:“何一。”
我竟對著她不出話。
她見我不話,試探的問道:“您是沈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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