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章 元宵醉酒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崔瀟 本章:第五九章 元宵醉酒

    昏迷中的司空曙,仍不斷喊著秋月的名字,如霜此時麵色尷尬,接過醫工遞過來的方子,扭頭對慕容竹道:“代我送醫工出去,再去按方子抓藥。”

    慕容竹接過方子,送醫工出門去了。

    花遇春見如霜有些難堪,遂帶著秋海棠、花凱告辭離去。

    回到花府,見如冰與花朵仍在大廳,秋月則在門口來回踱步,還不住地焦急向外張望。

    見他們回來,秋月滿臉關切,卻強忍著不肯開口。如冰問道。:“怎樣,嚴重嗎?”

    花遇春輕描淡寫道:“不過是染了些風寒,不礙事。”

    花朵若有所思道:“子曙乃是習武之人,又頗通醫理,上午還好好的,此刻便染了風寒……”

    花遇春的神色有點複雜,隻說了句:“你們不用擔心,我回房去了。”說完,便朝自己房間走去。

    秋月看出了花遇春神情異樣,還以為是司空曙的病情不大好,心內更加著急。

    大廳的人各自回屋,如冰回到房間後,問花遇春道:“我看你臉色不對,是不是有什事?”

    花遇春長歎一聲道:“唉!子曙這又是何苦!”

    如冰詫異道:“怎了?”

    花遇春道:“子曙與如霜成親後,二人一直分房睡。”

    如冰也驚訝道:“竟有此事?”

    花遇春又道:“剛才,子曙在昏迷中,還一直叫著月兒的名字……”

    如冰聽了,半晌無語,良久,才喟然長歎一聲:“唉……”

    秋月因擔心司空曙,想來找花遇春問個究竟,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屋內的對話,不覺怔住了……

    隨後,她疾步走回自己房間,倒在榻上,握著嘴飲泣起來,隻覺得心內絞痛,嘴喃喃道:“子曙、子曙……”

    慕容竹抓回藥後,如霜命司棋煎了,然後喂司空曙喝下,大約過了一炷香工夫,他才睡得略安穩些。

    如霜略略放心了些,是夜,也沒回自己房間,就在司空曙榻畔,歪著胡亂睡了一夜。

    司空曙原本身體底子就好,經了這一夜睡眠,人也覺得清爽不少。

    他見如霜歪在自己榻畔,不禁動容,又見她抬手揉著眼睛,遂道:“你就這樣睡了一夜嗎?”

    如霜沒有回答他,卻問:“你今日感覺如何?”

    司空曙道:“好多了……”

    如霜道:“那就好,我去讓她們把早飯端進來。”說著,起身欲向外走。

    司空曙忙道:“不用這麻煩,我自己可以去餐廳。”

    如霜聽了,不置可否,遂隨他去了,因道:“那我先去洗漱。”

    司空曙又在她身後喊了聲:“霜兒……”

    如霜駐足回頭,問了聲:“嗯?”

    司空曙動情道:“謝謝你……”

    如霜露出一個略帶憂傷的笑容,說道:“你太見外……”說完,轉身出去了。

    司空曙的身體逐漸好轉,約六七天後,已基本複原。這段日子,如冰也日日派小丫頭前來探望。

    是日,如霜與司空曙在內室圍著火盆閑話,末了,司空曙道:“此次回來,給你添麻煩了。”

    如霜道:“一家人,何須這客氣?”

    司空曙聽了無語,良久方道:“我想明日,便回新絳去。”

    如霜明知留他不住,但仍不甘心道:“這也需要你,就不能為我留下來嗎?”

    司空曙麵含歉意道:“對不起……”

    如霜忙打斷他道:“好吧……”

    不知不覺酉時將盡,如霜道:“子明日便要走了,今晚,可否去我房……”

    司空曙聽了,麵有難色,良久,方囁嚅道:“對不起……”

    如霜冷冷道:“子除了說‘對不起’,還會說點別的嗎?”

    司空曙遂不再言語。

    如霜恨恨站起身道:“那我回房去了,子也早點休息。”

    如霜回了房間,獨坐榻畔,心愈漸冰涼而絕望——無論她付出多少,都換不回司空曙的心。

    如此坐到戌時將盡,心想司空曙不會來了,方冷清清寬衣睡了。

    次日一早,司空曙洗漱畢,吃過早飯,對如雙道:“我這就走了,待會兒轉道去花府告個別。”

    如霜聽到‘花府’二字,心‘咯’一下,含著醋意道:“是去跟秋月告別吧?前幾日你發燒昏迷,一直在喊她的名字。”

    司空曙驚詫道:“竟有此事?之前怎沒聽你提起過?”

    如霜揶揄道:“你若不提‘花府’,我倒忘了。”

    司空曙一時無言以對,道了聲“珍重”,匆匆出門去了。

    如霜追出門外,目送他上馬遠去,方悵然轉身回來。

    司空曙來到花府,下馬後步入大廳,與花家的人一一告別,輪到秋月時,他目光和煦、笑容溫暖,簡潔道了聲:“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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