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一直思考,陳奉幾乎一夜未眠。
與劉裕不同,陳奉思考結果卻是更加注意權力——再無對手,琅琊王司馬道子將會濫用權力!
不僅想到,陳奉更是氣憤:隻是聖上同母弟,便以為自己應該權力,本無道理,卻不自知還一味爭權。謝大人不在,其不僅一定再得更多權力,更會弄權!
晉人秦伐,建康危機,其不能一謀;北征對晉人如此重要,其卻不出一力。如此不知大義,卻厚顏奪權且還將弄權,實是晉人恥辱!
氣憤一夜,一見劉裕,陳奉立即言道:“謝大人不在,琅琊王不僅一定再得權力,其更會弄權!不僅阻止,更要譴責!”
情緒,陳奉極是情緒。
的確,無謝大人抑製,琅琊王司馬道子一定囂張,可是如何阻止?不僅需要有辦法,劉裕以為更該讓陳奉知道,必須站到高處,看清琅琊道子行為後果。
“聖上支持琅琊王弄權,是為權力重歸皇室。無人能對琅琊王控製得到更多權力,其會如何?”視陳奉,劉裕靜靜言道。
立即明白,陳奉脫口言道:“其會與聖上離心。”
“的確。琅琊王身邊,是王國寶等人,而聖上身邊卻是大人及相同飽學之士。非是同類,更是王國寶亦貪圖權力,離心,必然。而皇室出現分裂,高門如何?”陳奉意識,劉裕便又言道。
了解都城高門已無力,陳奉便立即言道:“聖上籠絡成功,高門已無名士,如何還能對抗?”
“再無對立,琅琊王可以任意權力;再無人限製,琅琊王必然猖狂。”清楚,劉裕果斷言道。
更加意識,陳奉思謀言道:“如此,琅琊王將與聖上對立,其後……”
立即想到昨日想法,未與陳奉深入,劉裕改變談論。
“中原戰亂應該有變化,強者已出現,必須注意。”並非不願談論皇室,晉人對皇室更不如前人那般敬畏,隻是劉裕清楚,如果內亂再出,必給他人機會,於是劉裕再言注意中原。
依舊以為琅琊王司馬道子並無執掌朝庭能力,其爭奪權力,隻是報複先前高門輕慢皇室並非是為社稷,於是陳奉堅持言道:“寄奴,琅琊王搶奪權力,隻為得到,其並無執掌能力,權力歸於其手,更會濫用,必須對其譴責。”
“譴責,自然應該。可其已成勢,想要阻止,卻難。中原強者出現,雖會繼續攻伐,可是亦會注意江南。現在晉人內部混亂,正是攻擊最好時刻,且不言其強者,即便攻伐中敗者選擇避亂江南,亦是晉人災難,不能不防。”同樣堅持,劉裕言道。
依舊以為抵製琅琊王司馬道子弄權重要,陳奉便反駁道:“即便清楚,又能如何?如有蠻人前來,如何抵禦?”
不想與陳奉爭論,更是陳奉道理,可是劉裕依舊以為外來危險必須防備,因其能夠亡晉。可是,劉裕卻亦知道,陳奉情緒,難以服,於是其不再開口。
似是證實陳奉正確,琅琊王司馬道子又領揚州刺史,並錄尚書及任都督中外諸軍事。
不知聖上出於何種心理,同時又以尚書令謝石,為衛將軍。
琅琊王行為,更讓陳奉以為自己正確,於是其又對劉裕言道:“寄奴以為如何?其絕不會就此止住,還會繼續。”
“其還會奪誰權力?”不想與陳奉爭執,陳奉言琅琊王還會繼續,其便隨口問道。
有過思考,陳奉便立即答道:“雖聖上任謝石奴為衛將軍不知是何用意,可是琅琊王依舊不會放過陳郡謝氏。謝刺史是謝大人支持,琅琊王一定奪謝刺史權力。”
非是雅人,劉裕自然不會空談,以為應該注意中原,其便行動。雖隻一日,其卻收獲。
“承宗兄可知姚景茂其人?姚景茂,名萇,羌人。日前,其不僅將秦王擒獲,更將其縊殺。敢取秦王性命,可知其強大。”中原又出如此強橫之人,劉裕以為,晉人再有威脅,於是其以此消息,讓陳奉明白。
實在明白,陳奉立即言道:“此人的確危險,可是如琅琊王奪謝刺史權力,何人能夠抵擋?”
陳奉所言,的確問題,劉裕不由思考。
“北征不能繼續,可謝刺史卻不能返回,其要震懾蠻人。”意識,劉裕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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