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賦稅收繳完成,王刺史用心,便就昭彰。”劉裕確定言道。不待劉懷肅、劉道規表示,劉裕又言道,“賦稅收繳,一定不會順利,於此事看青、兗二州官員,看王刺史行事。”
清楚劉裕用心依舊觀察。對於劉裕觀察,劉懷肅、劉道規已經有所了解,更是從觀察中中改變思維方式且做轉變,亦是同樣認為賦稅收繳是對王恭考驗,劉懷肅、劉道規便認可劉裕安排,於是二人再次靜心觀察。
之前三人皆未注意過賦稅收繳,自然不曾了解,現在觀察,便立即有所發現。
“阿兄,青、兗二州官員雖抗拒王刺史,可其行為卻是與王刺史相同,並不具體,隻命令下官收繳,並言若不能,便自己辭職離開。”一有了解,劉道規立即告知劉裕、劉懷肅。
極是不解,劉懷肅疑惑言道:“青、兗二州官員抗拒王刺史,其應該對下官言王刺史催繳賦稅,不能完成便辭官回家。如此,便能使下級官吏痛恨王刺史,不僅使仇恨王刺史人更多,還能使下級官吏聚集自己周圍。既然抵製,如何不製造仇恨,卻用王刺史要求,壓迫下官?”
劉懷肅之言,的確問題:青、兗二州官員如此行事,豈不相助王刺史?
“士操。青、兗官員亦出高門,雖內心抗拒王刺史,可是其更重士操。麵對之人是清雅高貴王孝伯,青、兗官員即便抗拒,卻要更加重視操行,不能使自己德性有失。”明白,劉裕不僅告知,更是講解。
雖是寒門身份,卻皆有改變地位願望,更知名譽重要,劉懷肅、劉道規立即意識。
不僅意識,劉道規更有想法,於是琢磨之後,其問劉裕:“阿兄,王刺史應該清楚,如此,其這樣要求青、兗官員,豈不謀略?”
“應該。其於聖上身邊,會帝王之術,此便是施展。”劉懷肅認同言道。
如此亦有誇大。欲使二人正確認識,劉裕便言道:“依舊率性。隻是,其雖高雅,不僅一直於聖上身邊,更針對琅琊王及鄙視王中書,王刺史心中更有恨意,於是事實,便不再純正。”
“以不用計謀而計謀,更是高妙手段。王刺史使出高妙手,其必將再勝。”依舊有自己見解,劉懷肅確定言道。
更想建康一直爭鬥不斷,於這樣環境,如何不會手段,又如何不會習慣手段?深以為然,劉道規亦言道:“懷肅兄見識,王刺史不僅身居都城,更在聖上身邊,其即便不做刻意,青、兗官員亦不能應對。王刺史必將再勝。”
青、兗官員未能想出應對辦法,王刺史如何能夠不勝?更是清楚,劉裕先笑。
“的確如此。隻是,此亦能見你我無經驗,事實未能想到,提前做出判斷。”笑過,劉裕言道。
又不曾想到,劉懷肅與劉道規不由立即對視。
雖認可事實,可是劉裕實在無寒門毛病,其既不自卑,亦無怨氣,於是其便有心玩笑。見劉懷肅與劉道規對視後仍一臉認真,劉裕便又笑言道:“阿兄,道則,若你二人為青、兗刺史,將如何行事?”
不相信劉裕於此時有心玩笑,更是王恭得到青、兗賦稅將成事實,劉懷肅、劉道規更要接受教訓提前判斷王恭手中有錢糧之後會如何,所以二不能回答。
卻似一定要二人回答,劉裕雖依舊微笑,卻仍在等待。
“若是寄奴,當會如何?”以為劉裕想法,更無論假設,劉懷肅便開口道。
的確想法,劉懷肅、劉道規不肯思考,劉裕便言道:“直接告訴手下官員,王刺史索要青、兗賦稅。”
“寄奴意思是讓青、兗下級官員對付王刺史?”不解,劉懷肅問道。
先搖頭,然後劉裕言道:“非是,不參與,事不關己。”
不解,劉懷肅疑惑看向劉裕。
同樣不解,可是劉道規卻另有想法,於是其臉上並無疑惑。
“王刺史清雅,為其下官,就該學其清雅,不參與,事不關己,豈不能夠展示清雅?將王刺史命令轉告屬下,即便賦稅收繳不能完成,亦不會有絲毫責任。”見劉懷肅疑惑,劉裕便又笑言道。
有所領悟,劉懷肅立即言道:“此是建康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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