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中,誰都沒有錯,每個人隻不過都是為了自己的所愛或者所恨戰鬥而已。——lk”
*
“坦白講,”布雷爾深吸了一口氣,“我想找到他——他畢竟是我的養父,而且這多年一直占據著我的父親的角色……”
“阿爾弗雷德現在不可能還活著。”史蒂芬卻搖搖頭道,“我剛才之所以會那些,就是因為後來有老族人在士滿的時候發現了疑似阿爾弗雷德被那些狼族獵人舊部追殺的情況——原因我就不用了。阿爾弗雷德失蹤之後可能逃到了士滿那去。我當時馬上要求他全力援助阿爾弗雷德,我自己也將梅森留在了狼族第一時間趕過去。但我還是遲了一步——阿爾弗雷德的線索突然一夜間全部中斷——凶手已經做了什自然也不言而喻了。”
“噢,好吧。”布雷爾低下頭,沉默了片刻,然後又抬起頭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會好好考慮的。”
“阿爾弗雷德的事我很抱歉,雖然我不知道你現在對他的印象是什樣的——”史蒂芬頓了一下,“還有,法布吉歐,但,我希望你還是能向前看。畢竟——阿爾弗雷德是為你和你的父親而死的。”
“嗯,我會的。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布雷爾站起身,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重新將門關好。
果然……他在心冷笑了一下,史蒂芬就是史蒂芬……
之前在墓園,看到阿爾弗雷德的墓碑上那個離譜的時間,布雷爾心就已經有數了。
阿爾弗雷德隻不過是他的一個幌子;不過,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羅傑,”布雷爾快步穿過走廊,然後從容不迫地走到羅傑和寇身邊道,“實話實——你比較了解狼族各部成員情況?”
“是啊,況且前不久不是還大規模集結過一次。”羅傑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史蒂芬和你了什,是嗎?”
“當然。我想知道我們有沒有定居在士滿那邊的族人?”布雷爾側過頭問,“我過幾可能得去士滿一趟,我希望有人可以稍微照應一下——你知道的。”
“嗯。”羅傑點點頭。卡特狼族的狼人大都清楚,梅森,尤其是史蒂芬,交給布雷爾的任務從來都不輕鬆。“你到了士滿可以先聯係一下諾爾·瓊納斯,他也經常在士滿一帶執行任務,應該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幫助;還有曼特裘·馬勒第茲,他在士滿待了有些年頭了,如果你需要在士滿待久一些的話,可以聯係他。”
“曼特裘·馬勒第茲?”布雷爾微微蹙起眉,“抱歉,我似乎真的從來沒有……”
“在狼族聽過他?”羅傑輕笑了一下,“這很正常。曼特裘是狼族的老族人,很早就去士滿了——那時候甚至連史蒂芬都還沒成為狼族首領。狼族現在確實沒有什人知道他。”
“噢,多謝了。”布雷爾嘴角輕輕扶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羅傑已經幫他答出了那個他尚未問出的問題。布雷爾禮貌地道了謝之後,然後很快不著痕跡地離開了二樓。
可不知道為什,布雷爾卻忽然感覺隱隱聽見了一陣女人的低沉的哭喊聲……
“凱恩斯,”布雷爾突然像猛地意識到什似的跑到一樓的大廳衝仍坐在那的凱恩斯道,“梅森呢?梅森還在後麵嗎?”
“嗯。他這次顯然真的生氣了。”凱恩斯微微用手勢示意了一下,“你應該也聽到了——所以最好也別插手。”
“我還是去看一眼吧,哪。”布雷爾連忙轉身跑到山莊後麵。
夜晚的風並不安靜。布雷爾用力推開門,麵無表情的梅森冷冷地將臉頰上還掛著淚珠的蘇珊扔到了堅硬的椅子上。
“梅森!”
“麻煩幫我拿兩條繩子好?”梅森斜睨著他道。
“拜托,梅森,你明明……”
“或者,我自己來。”梅森索性直接繞過他拿過了兩條結實的繩子,然後將蘇珊的手腕和腳踝都牢牢綁在了椅子上。蘇珊根本無力抵抗,但仍在抽泣著,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布雷爾……
“你最好閉上眼睛,蘇珊,別讓你的眼淚流出來。”梅森輕輕拭幹了她的眼淚,然後拿過了桌上的一瓶波本,擰開瓶塞,隨即徑直灌進了蘇珊的口中。
“你不能這樣給她灌酒,梅森!”布雷爾趕緊衝上去製止他,但卻被梅森一隻手攔住:“這不光光是我中毒的事,還有狼族的事——你知道我現在對你而言意味著什。”
“我……”布雷爾怔了一下,緊緊咬了咬嘴唇,還是緩緩收回了手。
半瓶波本已經灌進了蘇珊的喉嚨。瘋狂的酒精很快瓦解了她的所有意誌。
布雷爾忽然意識到,這或許並不是梅森的報複或者懲戒……
*
(紐約,‘紐約7號會所’)
“要吃一塊黑巧克力嗎?”克斯蒂娜忽然將一塊精致的黑巧克力遞到她麵前。
“我隻是抽空偷偷破一下糖戒而已,拜托了,別這樣。”克萊拉幹笑著將手從那杯巧克力糖漿上收了回來,“走吧,四樓右轉第七個房間,她們大概已經在等我們了。”
克斯蒂娜見克萊拉沒有想吃那塊黑巧克力的意思,便兀自將那塊黑巧克力塞進了自己的嘴。
紐約7號會所的溫度很低。克萊拉已經有點懊悔自己將外套留在了車;不過提著箱子和包子的克斯蒂娜卻格外泰然自若。
兩個人走進電梯。克斯蒂娜環顧了一圈,注意到這間電梯並沒有監控。
“真是夠諷刺的。”克萊拉一踏出電梯就停住了腳步。
“怎了?”克斯蒂娜走出來問。
“四樓右轉隻有六個房間。”克萊拉示意了一下走廊盡頭道,“可能有特別的屏障咒或者隱形咒什的,但……我不知道為什,我完全感覺不到咒語。”
“在這樣的地方玩屏障咒來限製其他人可算不上什太聰明的方法。”克斯蒂娜遲疑了一下,然後走到走廊前麵那幅巨型油畫麵前,“那群老家夥總是喜歡無中生有不少事情。”
話音剛落,她突然用一個的咒語將整幅油畫狠狠地水平旋轉了90°。
“紫羅蘭。”克斯蒂娜聞到那股撲麵而來的紫羅蘭香氣,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你剛才的我們可全部都聽見了,克斯蒂娜。”油畫後麵立即露出一間優雅精致的圓廳,一個披著絲絨披肩的女巫也戲謔地瞥了一眼她,以及克萊拉,“看來在法國待那久對你還是有影響的——不打算進來嗎,克拉麗絲?”
“著急什,我會關好門的。”克萊拉知道自己隻會是自討沒趣,便擺擺手,跟著克斯蒂娜踏進了圓廳,然後用咒語將那幅巨幅油畫歸位了回去。
圓廳彌漫滿了紫羅蘭的香氣,隱約也融著各個女巫的清淡而彼此尊重的香水味。
“所以,”克斯蒂娜將那隻箱子拎到桌麵上,“可以切入正題了嗎,米蘭達?”
“這就是你前幾一再要求必須親自送過來的植物草藥樣本?”米蘭達放下酒杯,然後將肩上的絲絨披肩拿了下來,才起身打開箱子道。
“這是兩個意大利吸血鬼帶到銀雪杉城的。那時我不在酒吧——他們在我的酒吧用這種藥劑加入酒水分解了一個酒吧侍者還有一個女孩體內的馬鞭草。”克斯蒂娜將一支玻璃試管取了出來,“我從殘餘酒水提取出了一部分極少量的藥劑樣本進行分析。這種藥劑並不簡單看,而且至少我可以確定它絕對含有巫術成分。”
“你用水來作它的載體?”坐在米蘭達對麵的女巫切特望著它道,“它看起來可沒有它應有的分量。”
“要從一點點殘餘酒水中提取出能進行分析的濃度的樣本本來就不是什容易的事——況且出於你們的某些要求,我還犧牲掉了一部分完成一個額外的證明實驗。”克斯蒂娜淡淡地,“我的不錯吧,克萊拉?”
“你得對,我也確實按要求證實了。”克萊拉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道,“但你同樣也不能否定這一程序,畢竟因為你的要求,今家族絕大部分重要女巫都到場了——我們必須先確定這是否值得,這是毋庸置疑的。”
“看來你們還是沒怎認真看我發給你們的信息。”克斯蒂娜幹笑著聳了聳肩。
“你也同樣對我們有所保留了不是?”米蘭達麵不改色地。
“但你們本就應該信任我。”克斯蒂娜立即取出了箱子中的另一支裝著深紅色液體的試管,放在桌子上一杯浮著冰塊的冰水中,“這種能真正解除馬鞭草的咒語和巫術還不是最危險的;重複一下,我分析過這些樣本,可我的所有咒語和巫術物品都影響不了它——但,除了這個。”
“這是什?”米蘭達問。
“一個女高中生的血液。”克斯蒂娜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字一頓道。
圓廳的氣氛,幾乎瞬間寂靜。
*
(意大利,羅馬)
“嗯,我在vp網站看到了,這次突然公布情況所收獲的效果還不錯。”弗蘭克站在落地窗後麵,道,“當然這隻是一個開始。接下去仍然按照原計劃進行——尤其是抓住現在的有利機會。毫無疑問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奧利弗。”
“好,我已經全部準備妥當了,不會有差錯的。”電話那頭,奧利弗的口氣非常肯定。
弗蘭克很快掛斷了電話。“這件事一直沒讓你知道,不會太介意吧?”他望著玻璃窗上身後那個反射的映像道。
“怎會,諾曼底集團的機密消息什時候讓外人知道過了。”路易斯冷笑了一下,然後從他身後從容不迫地走了上去,“不過所以——這就是你這一次臨時更換人員名單用赫爾曼換掉奧利弗、讓奧利弗留在銀雪杉城的原因?”
“赫爾曼的傷早已經完全恢複了,而且從另一方麵講,你也無法否認奧利弗處理集團事務比赫爾曼更穩重一些。”弗蘭克若有所思地瞥了眼他,“如果我的安排影響到了你的計劃和策略——那我很抱歉。”
路易斯知道他的暗示,但並沒有絲毫生氣或者不悅。“赫爾曼心底一直在恨我,你不用擔心,我不可能利用他——尤其對諾曼底集團。”路易斯索性直接挑明了道,“至於那一次克拉克宴場事件,我暗中操縱推動資金將諾曼底集團的一大筆股份挪到了赫爾曼名下……不過隻是純粹為了牽製你而已——當然關於這一點你現在應該也是心知肚明的。”
“但你畢竟曾是他最重要的朋友,況且,同樣不可否認,你和他的妹妹伊薇特有過一段。有些事,是沒辦法抹去的。”弗蘭克靜靜地,“外麵有一陣女士香水的氣味,我想大概是你兩個這次一起來意大利的前女友其中的一個過來了。”
路易斯轉身走到走廊那一邊。恰巧,雪莉也剛剛走過來。
“你換香水了?”他有些戲謔地問,海藍色的目光微微變了一下。
路易斯原本以為來者是另外一個。
“不,這肯定是凱瑟琳留下的——再她十秒前剛剛離開這。”雪莉聳了聳肩,“至少——我可不會再這樣的地方用味道這濃烈的——噢,意大利香水。”
“好吧,這款香水確實不怎樣。”路易斯撇了撇嘴,“那切回正題——你剛才出去逛得怎樣了?”
“我聯係了一下西歐讓他帶我在羅馬的重要地段……”
“噢,西歐——”
“這不重要,他畢竟是一個意大利人——你也許更應該擔心的是凱瑟琳。”雪莉頓了一下,“她一個人出去了——你最好確定她能和你保持聯係。”
“我會確保她的安全。”路易斯肯定地,“不過這一點她比你聰明多了。”
“好吧,她和我的身份確實不一樣。”雪莉模仿著他剛才的口氣道,“現在輪到我切回正題了——我大概弄清楚了羅馬的這一帶的基本血液來源、消息集合處、當地女巫或者巫師經常出入的地方還有其他一些必要的信息。所以如果你有其他計劃又不打算讓西歐他們知道的話我可以幫你——當然,你最好多一聲‘eri’。”
“那剛好,我需要在房間添置一麵足夠大、並且足夠結實的鏡子;”路易斯勾了勾嘴角,“還有一些藥劑——我一會兒用短信發給你,拜托了——eri。”
“噢,我可不是裝修師,路易。”雪莉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半認真半玩笑的神情道,“我是認真的。我不希望你可以將這些本該交給酒店服務生的事情交給我——好嗎?”
“這些可不能交給酒店服務生——你會明白的。”路易斯漸漸收起了笑意,道,“還有,雖然維斯利家族還沒給出具體時間,但在那之前,我們必須先好好談談——畢竟這部可能會是一場和平的交涉——好嗎?”
“好。”雪莉。
*
凱瑟琳確定沒有被剛才那個叫西歐的陪同雪莉回到酒店的那個意大利吸血鬼盯上後,才大膽地轉身走到外麵的大街上。
雖然麵對著街上四麵八方的意大利語凱瑟琳感覺格外不適應,甚至都不確定精神控製能不能正常使用,但她還是不希望自己的獨立行蹤被被那兩個認識她的意大利吸血鬼掌握。
雖然她出來,隻是因為赫爾曼、路易尤其是弗蘭克等人待著的酒店讓她有點透不過氣。
為了避免和街上的行人交流,凱瑟琳下意識微微加快了步子,但仍然按照之前準備的地圖路線,確保自己不弄丟方向。
不得不承認,意大利的城市風格和美國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凱瑟琳同樣不著痕跡地觀察著。
“————”
不料,路過一間意式酒吧時,一陣細微的聲音卻忽然飄進了凱瑟琳的耳畔,讓她整個人怔在原地。
這種聲音,吸血鬼絕不陌生。
凱瑟琳走到街道的拐角那邊,然後才轉過頭,微微眯起眼睛透過酒吧的玻璃窗望過去。
那是一間寫著“rasparene_di_fi_di_neve”的酒吧。酒吧的西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凱瑟琳看見,一個紅棕色頭發的吸血鬼,剛剛鬆開一個帶著晃眼的銀色耳環的女孩。
再稍微掃一下周圍,似乎並沒有什人注意到他。
但凱瑟琳自然也不傻。一個吸血鬼敢這大膽地在酒吧直接吸食人血,這個酒吧,也必定不簡單。
凱瑟琳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攥緊手機,走進了那間酒吧。
“嗨,”她穿過酒吧,徑直走到了先吧台前,先試探著衝那個侍者低聲道,“打擾一下——你會英語嗎?”
“會一些。”前台的那個侍者看了眼她,然後用有些生硬的英語衝她輕輕笑了笑道,“不過樂意效勞。”
“噢,真是萬幸。”凱瑟琳鬆了一口氣,然後望著他的眼睛道,“麻煩給我來一杯紅葡萄酒——記住,我付錢了。”
之前凱瑟琳了解過意大利的葡萄酒似乎也一樣有名。但她的口袋裝的都是美元,所以凱瑟琳果斷選擇了精神控製。
一杯紅葡萄酒很快遞到了她的手上。凱瑟琳目光微微往邊上瞥了一眼,注意到那個紅棕色頭發的吸血鬼和那個女孩仍坐在那,便不著痕跡地坐到了離他不遠的地方安安靜靜地品著紅酒。
那個紅棕色頭發的吸血鬼似乎也注意到了同為吸血鬼的她,但並沒有太在意。
凱瑟琳也選擇不動聲色,等待時機。
“le_se_he_h_de_pria_di_e, faresi_egli_a_rirdare_un_p_piu_hiar。”不料,那個吸血鬼卻忽然用意大利語衝那個剛剛被他吸血的女孩了什,然後倏地站起身,大步走出了酒吧。
凱瑟琳有些措手不及。再望向那個女孩,她隻是簡單用紗布處理了一下並不深刻的傷口,然後用頭發遮好,才站起身,麵無表情地從凱瑟琳身邊走過。
“這樣偷東西可不是什明智的舉動。”凱瑟琳迅速穩穩地抓住了她暗中正伸向自己的口袋的手。
“lasia_andare_la_ia_an。”那個女孩顯然並聽不懂英語,隻是冷冷地用意大利語吐出了一句話,聲音有些尖銳。
“我想這件事我們還有很多可以更好地談談的。”凱瑟琳有些進退兩難,索性孤注一擲嚐試著強行對她進行精神控製道。
更出乎意料的是,那個女孩,居然毫無征兆地昏倒了過去。
“誒,沒事吧……”凱瑟琳趕緊放下酒杯扶住她。
酒吧侍者還有許多周圍的人馬上跑了過來幫忙,甚至用意大利語厲聲責問她。凱瑟琳在一堆一竅不通的意大利語當中感覺格外窘迫,心慌亂地想著對策。
“e_sl_ipglieia_sl, nn_essere_nervs。”這時,忽然有一個人喊道,“e_h_appena_vis_ha_era_di_rubare_una_sa_davver。i_ha_appena_naa_la_plizia, per_favre, per_la_signrina_di_anenere_il_rispe。”
凱瑟琳怔了一下,因為他讓絕大部分人都安靜了下來。
那個人隨後又了幾句什,終於將事情平息了一些。昏倒的女孩很快被送到了警局。凱瑟琳留在原地仍然心有餘悸,甚至不相信自己仍能好好地待在這。
那個女孩的事情當然不會是意外。凱瑟琳很清楚。而現在,那個紅棕色頭發的吸血鬼也不知所蹤。
“嗨,你好。”剛剛那個幫她解圍的人坐到了凱瑟琳的麵前道,“你是——美國人?剛剛好像聽你喊了一句英語。”
“嗯。”凱瑟琳也有些詫異地聽到了有人用流利的英語和自己話,雖然是英國腔調,“你是英國人?”
“嗯。”他點了點頭,輕笑道,“你這次來意大利準備不是很充分吧?”
“確實。”凱瑟琳尷尬地撇了撇嘴,“不會意大利語就跑到羅馬來真的是一件很瘋狂的事。你也在意大利待了挺久的吧?”
“我也隻是剛剛來這而已,來之前速成學習過,會一些基本的意大利語交流。”他聳了聳肩,“那個女孩恐怕不太簡單。雖然這樣可能會顯得很不負責任——但這一次,真的,我還是覺得你先離開這比較好。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先送你回你臨時的落腳點。”
“好,多謝了。”原本的目的已經消失,凱瑟琳也沒有任何在這待下去的興致,匆匆喝完了那杯紅葡萄酒,然後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沒有什人注意到她,才跟著那個人快步離開了酒吧。
當然,凱瑟琳不會傻傻地帶著一個陌生人到他們居住的酒店。
雖然沒有事先準備一些必備的口語;但她事先準備的地圖路線上,有其他的臨時應付的地點。
“馬爾蒂斯宮殿酒店?好吧,你還真會挑住宿點。”到達那座酒店門前時,他戲謔地笑了一下。
“朋友推薦的,雖然我覺得真應該讓她陪我一起出去。”凱瑟琳也順勢打趣了回去,然後禮貌地答道,“多謝你送我過來了,剩下的事情我朋友可以幫我處理,再會了。”
“沒關係。我在羅馬還會待上一陣子,如果遇到麻煩的話可以聯係我幫忙。”他遞給她一張名片道,“不介意也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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