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苟旦發現隔壁已經人去樓空,劉嵐已經不見了。
看來這件事情,他們已經有所察覺。看來那晚上他們在隔壁談話被偷聽之後,謝應德就已經做好了防範,迅速將劉嵐轉移了。
劉嵐會去哪呢?
苟旦冥思苦想著,這個最好的突破口,就這消失了,他實在是有點不太甘心。
突然,他記起了,還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那晚上的那個禿瓢。也就是賈誌龍。
想到這,苟旦趕緊叫著苟建國出了門。
“這著急是要幹什?”苟建國一邊穿著外套,一邊掙脫苟旦的拉扯。
“趕緊的!還有一個人!我們得趕緊找到他。”苟旦著急的。
“誰啊?這著急?”
“還記得你們廠的那個禿瓢嗎?就是他!”苟旦推起大金鹿就跳了上去。
“老賈啊!人家早就走了!”
聽到這句話,苟旦差點從自行車上撲下來。
“什……什?走了?去哪了?”苟旦一臉懵逼的看著苟建國。
“那個老賈是南方人,廠子宣布倒閉,人家第二就回老家了。”苟建國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慢條斯理的著。
“回老家?他老家是哪的?”
“這個還真不知道,我和他接觸的也不多!”
“那你是不是該從自行車上下來啊,這扶著,我感覺好累啊!”苟旦看著悠悠的蕩著雙腿的苟建國。
苟建國恍然大悟似的,從後座上跳了下來。
這條線索也斷了,這老賈的老家是哪,苟旦覺得周雲山可能知道,於是跳上自行車,飛也似的騎向周雲山家。
“哎……等等我!你這是要去哪?我還沒上去呢!”苟建國在後麵追著。
苟旦就這一路飛快地騎著,一心想著去打聽老賈老家的事,沒有聽到身後苟建國的呼喚聲。
到了周雲山家。
周玉梅正在給妹妹輔導功課,看見苟旦來了,忙起身招呼。
苟旦明來意,周玉梅把他帶到了周雲山的書房。
周雲山正在準備去法院狀告謝英德的事情。
“我正在準備一些資料,你先坐吧!”
苟旦自己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
“我想問一下,關於賈誌龍的事情。”
周雲山愣了一下,“賈誌龍怎了?這可是我當年請來的高人啊!以前廠子紅火的時候,多虧這個老賈,帶來了很多客戶訂單,也帶來了新的技術,新的款式花樣。正是得益於他,我們廠子才有當日的輝煌。最後廠子辦成這樣,想想也有點對不起人家啊!”
“我覺得該對不起的是他吧!也許是他斷了我們銷售的路子。”苟旦道。
“不應該吧!我們廠子,那可是他一手創辦起來的!從技術到銷售,都是他在那主持,把自己辛辛苦苦創辦的廠子給弄倒閉,這怎可能?”周雲山不相信賈誌龍會這做。
“我曾經在劉嵐家,看到過他,晚上!”
“也許人家是有事要商量吧,這劉嵐可是他的得意助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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