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塊磚頭飛出，“啪”的一聲打在剛才話那位的臉上，也就是他們口中的大哥。苟旦也沒看清這磚頭是哪來的。

    這位大哥是當地有名的混混頭，名叫於曉凱。於曉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差點被打翻在地，強忍住劇烈的疼痛，大喊一聲，“打！”

    眾人一擁而上，鐵棍滿橫飛，期間還夾雜著一些破碎的衣物。痛苦的慘叫之聲響徹整個公園。

    “住手！警察！”隨著一聲喊叫，打鬥漸漸平息。

    是張警官，張景山的一聲喊叫平息了這場打鬥。“你們這是幹什呢？打架鬥毆，要不要進去待幾？”

    於曉凱趕忙上前，“警察叔叔，我們鬧著玩呢！”

    “鬧著玩？玩夠了嗎？那還不趕緊走！”張景山厲聲喝道。

    於曉凱摸了摸臉上被砸出的瘀傷，瞪眼看了看苟旦和苟建國。對手下的兄弟擺擺手。

    臨走，於曉凱問了一句，“警察叔叔是哪個派出所的？看著麵生啊！”

    張景山沒有搭理他，轉身對苟旦他們道，“你們怎到這來了？”

    “賣毛巾啊！把毛巾賣了，掙口飯吃啊！”苟旦道。

    “夥子可以啊！能自力更生就是好樣的，生意怎樣？”張景山和苟旦攀談著，旁邊的於曉凱看這幾個人似乎認識，就趕緊離開了。

    “還行吧！我們的幾乎都賣沒了！”苟旦晃了晃包毛巾用的包袱。

    “嗯，居然把毛巾都賣到這來了！”張景山思考了一會兒，似乎記起了什，“你們跟我走吧！”

    “幹什？你要抓我們？”苟旦詫異的看著張景山。

    “哈哈……”張景山笑了起來，“在你們眼中，我們警察是不是隻會抓人啊？走吧！別囉嗦！”

    苟旦和苟建國還是沒弄明白，這是要幹什，隻是老老實實的跟在張景山的身後。

    走了好一段時間，來到了一個大型的鋼鐵廠，成海鋼鐵廠。

    張景山上門衛那打了聲招呼，一會兒從廠子出來一個人。

    “老張！好久不見啊！”

    “老程！哈哈……”

    二人寒暄了一番。

    “走吧，找個地方我們坐下！”老程帶著三人來到了一處茶館。

    “這是我們那的兩個兄弟，有點事，也許你能幫上忙！”張景山直接開門見山，出了來意。

    “我就嘛！如果沒什事，你張大警官是不會輕易來等我的門的！哈哈……”老程哈哈大笑了起來，一看就是一個性格豁達的人。

    張景山讓苟旦了一下毛巾廠的情況。

    聽完，老程點了點頭，“這個好辦！我們每月發給職工的福利就是毛巾肥皂之類的，我們一個月就能用幾千條。你們那些庫存，我們用不了多長時間就都給消耗完了。這事包在我身上了！你們回去趕緊打包，送來就是！”

    “那如果我們毛巾廠重新開工，給你們供應毛巾怎樣？”苟旦突發奇想，似乎看到了重生的希望。

    老程沒有多想，“那不可能！我們一直有供應商啊！總不能把人家擠掉吧！這些也不是我們能了算的。隻是把你們這些庫存消化掉，還是可以的，適當減少一下別人的訂單，把你們的插進去。這要是長期供應是不可能的！這些都是大領導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