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和美作一本正經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目光時刻關注著樓梯。
盼星星盼月亮,終於,四爺的身影出現,可惜,他看也沒看兩人一眼,徑直向餐廳走去。
西門和美作默契十足的對視一眼後,快速起身,追了過去,一左一右搶先占據四爺旁邊的位置。然後,一個雙手交錯撐在下巴處,似笑非笑的盯著四爺。一個整個身體探向四爺一邊,手拿著一個叉子轉動,饒富興味地睇著四爺。
在兩人露骨的打量眼神下,四爺麵色如常的坐下,隨手拿起一旁的報紙,翻閱起來,完全無視兩人。
餐廳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安靜而怪異。
西門和美作眼睛盯的直發酸,可是四爺連個眼神都吝嗇不給,兩人頓時無語無奈無言以對。
美作坐直身體,收回眼神,決定放棄了。
西門倒是不死心,拿起麵前的高腳杯摩挲片刻,眼珠一轉,眸底劃過一門狡黠的光芒,開口:“美作,我記得你車上有一瓶路易王妃水晶香檳。”笑的如狐狸般,仿佛在算計什。
美作有些警惕的看著他,西門是怎知道的?29年的路易王妃,全球隻有50瓶,他費了好一番功夫,從巴黎拍賣行搶來的,拿在手上還沒有捂熱。
西門臉上帶著一貫優雅的笑容,拿起高腳杯,對美作做出一個碰杯的姿勢,道:“美作,你不覺得這酒今天喝才特別的有意義嗎?”
“不覺得。”美作非常幹脆的拒絕。
“美作,阿司可是我們的好兄弟。”西門搖搖頭,“嘖嘖嘖……” 餘下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誰都能明白他話的言外之意,“原來在你心中好兄弟竟然比不過一瓶香檳。”
美作被擠兌的懊惱不已,有口難辯,想直接去把香檳拿過來,證明給西門看看,可對上西門笑眯眯的臉,又不想讓他如願。
四爺眉頭微微蹙了蹙,將報紙丟在一旁,雙手環胸盯著西門,喜怒不形於色,淡淡的問:“你很閑?”
美作對西門得意的揚了揚頭,看,阿司還是站在他這邊的。
西門臉色一僵,很快恢複原樣,認真的道:“阿司,你的事情永遠都是最重要的。”
四爺目光中瞬間閃過一絲溫暖,靜默不語。
美作不經意瞄到,眸光微微一閃,暗忖,自己被西門激的糊塗了。
不就是一瓶香檳嗎?真是的,西門有一點說的不錯,還有什比阿司成為真正地男人更加重要,更值得慶祝的日子了。
想到這,美作的嘴角咧開,扯出一個無比燦爛的弧度,丟下一句,“等著。”
快速起身,離開餐廳。
四爺望著美作的背影,暗歎一口氣,這兩人,雖然知道他們誤會了什,不過......算了,由著兩人胡鬧吧!
很快,美作提著一瓶香檳出現。
西門迎上前去,接過香檳搖了搖,用手指彈開瓶蓋,“哦哦........”伴隨著美作響亮的吆喝口哨。
“......”的一聲,白色的泡沫洶湧而出,果香四溢,很快,整個餐廳都彌漫著醉人的酒香。
西門鼻翼煽動嗅了嗅,果然不愧為年份最久的香檳,真香!
倒了一點,剛要嚐,被美作搶了先,兩人笑鬧不止,不亦樂乎!
四爺望著兩人,嘴角不自覺逸出一絲笑。
餐廳內一片歡快。
“你們在幹什?” 一個清冷的聲音適時地插入。
西門和美作看過去,隻見類一副看戲人的姿態閑閑的站在門口。
“類,你來的正是時候,快過來。”美作探手拿了一個空玻璃杯遞給西門,西門熟練的注入金黃色的液體。
類緩緩走進,坐在西門的旁邊,接過他遞來的香檳,淺啜一口,輕輕的道:“29年的路易王妃?”詢問的語氣帶著肯定。
“賓果。”美作豎起大拇指。
“好了,安靜。”西門咳嗽一聲,舉起酒杯,裝著非常嚴肅的樣子,眼底閃爍著促狹的笑意:“現在讓我們舉杯,一起為阿司慶祝,CHEERS。”
“CHEERS。”美作。
類一頭霧水,看看西門和美作一臉曖昧的表情,瞅瞅四爺風輕雲淡的樣子,“你們誰可以為我解釋一下嗎?慶祝什?”
“類,你不知道吧,昨晚阿司可是呆在大河原滋的房間哦。”美作挑了挑眉,拋了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這個我知道啊!”類還是有些糊塗。
“一夜,整整一夜。”美作加重語氣。
“他們,那個那個啊!”西門雙手伸出食指,指尖橫向對對碰數下。
類微微一怔,總算明白兩人的意思,隻不過.......這兩人會不會想太多,頗為怪異的看著四爺,並沒有拆穿,而是慢吞吞的道:“確實值得慶祝。”說完,再次喝了一口去香檳,任由那濃鬱可口的滋味遊走於整個口腔。
四爺收到類似笑非笑的眼神,臉頓時黑了,端起香檳,仰頭一幹二淨,將杯子重重一放,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氣,餐廳溫度驟降。
阿司害羞了!
美作和西門私下偷偷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心照不宣,舉起酒杯,看向類。
類嘴角抽了抽,垂眸掩飾眼底的笑意,修長的手指轉動幾下酒杯轉了轉,舉杯,道:“CHE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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