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下去,齊俊宣已衝出門外,隨手關上門,隨管家離開了。?
屋又是我一個人。
我蹲著身子在地上,靜靜的出神,靜靜地沉思。
剛才聽管家,北漠軍夜偷襲齊軍,致使齊軍損失慘重。腦海一個念頭隨之閃過,一定是四爺做的嗎?
以我對四爺的了解,他是不會做出這種不當之事,除非特殊情況下,不然不會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將對方逼到絕境,以至不給其留喘息的餘地。
還是四爺知道了什?比如我不見了,甚至在齊國的事。
四爺,他一向聰明,此次不按常人的思維行事,一定有事。
那齊俊宣呢?因為這次的慘重,會不會善罷甘休,放了我,不再與北漠拚個你死我活。
齊俊宣,我是越來越不了解,也越來越看不懂了。不知,他下一步的打算是什?想至此,心十分的擔憂,真不知接下來會生什事情。
一整晚,因為這事,我無心入眠。兩個人變成這樣,齊國和北漠陷入到這種僵局,也是因我而起,對於那些處於水深火熱的平民百姓,我心有不安,也有愧。
到了第二日,當我整理好了妝容,齊俊宣推門進來。
自昨晚之後,我和他見了分外的尷尬和別扭,他明白我對他的抵觸,這次沒有與我保持了一些距離,沒有靠近我。他坐到我對麵,靜靜地出神看了我一會。
奇怪,他昨夜聽管家的稟報,理應趕往軍營,而不是這個時候出現我屋子。
看他麵色如常,似乎看不出來著急的樣子,頓時心中感到納悶。
不過我沒有話,裝作忽略這個人的存在,準備出門時,被他攔下了。
“你要出去?”他沉聲問道。
“是。”
“去哪?”
“你沒必要知道。”
忽然他臉色幽深道:“隻怕今日你沒辦法出門了。”
“你這話什意思?”我臉一沉,忙問。
都已經被他抓來困在這,難道現在連出去的機會都不允許嗎?
他站起身,準備向我這走來時,見我往後退了退了幾步,他隻好停住腳步,沒再往前走。
齊俊宣看了看我,臉上的愁容掛著,臉上的疲倦之態也清晰可見。
看樣子四爺這一次,確實給了他重重一擊,打了個他措手不及。
他沒有回我的話,而是一臉深沉道:“昨晚管家在屋外的話,想必你應該聽到了。如你所,看來慕容辰熙應該是知道了你被抓走的事,興許是猜到了我身上,才在夜突然襲擊我軍營,致使我軍損失慘重,這個人,我的確不容覷。”
聽他一言,我想顧尚和千萍很可能去找了四爺,告訴了他我被劫走的事,要不然也不會有昨晚襲擊齊軍軍營一事。
我帶著幾分冷意的笑,淡淡一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一次教訓還不夠,非要落到無法收拾的地步,是否才後悔,才罷手。
當初若沒有你先製人,挑起兩國事端,又怎會有此一事。做好你的皇帝,專心朝政,豈不更好,非要如此,怪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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