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急忙把骨灰壇子收好。
打開門,店二果然依約把他的朋友帶了過來。
掩上門,月塵開門見山地問道“你那無臉人從你們的客棧離開了嗎?為什離開?”
那夥計也不客氣,他本身就長得粗獷,話也大大咧咧的。
他道“據是因為那無臉人中間的一位姑娘因為哀慟太過,突然病倒了,所以他們就決定提前離開了。”
“突然病倒?”月塵重複了一下,又問道“什病?”
“那晚上下半夜的時候,剛好是的值班。無臉人要的去準備熱水送到那姑娘的房,的進去的時候那房已經坐著三五個無臉人了,那姑娘有氣無力地耷拉著腦袋躺在床上,的看見放在桌子上的白色的紗布上沾滿了血跡,的也不敢多問。隻送了熱水,就退了出來。第二早上,剛蒙蒙亮,我正把門板卸下來,還開門迎客,那無臉人又來找的了。這次來找的是因為他們要退店了,讓的把押金給他們退回去,還要把他們的馬喂飽。的依言照做了。在喂馬的時候,有個無臉人一直跟著的,生怕的把他們的馬喂不飽似的。的一邊喂馬一邊無意地問道那姑娘是怎了。無臉人無意地答道‘她傷心太過了,以至於肝血逆行,嘔血了’。的剛想讓他們去找個好的大夫去,那無臉上仿佛知道自己多了話似的,隻把那白多黑少的眼珠子朝的一瞪,的便再也不敢話了。至明的時候,無臉人一行人就離開了客棧,離開的時候我看見那姑娘慘白著臉,毫無血色的樣子,連路都走不動,要兩個人扶著才勉強地上了馬車。等他們走遠了,我才聽到房客們議論自從那姑娘從司馬家那回來之後就一直不吃不喝也不睡,然後就突然地開始嘔血。還是一個夥計進去送燭火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叫來了那些無臉人。於是他們今淩晨就匆匆地離開了。”
月塵問道“他們沒有為她請醫生嗎?”
那夥計搖了搖頭,道“無臉人很奇怪的,不知為何就是不肯請醫生。也有人是因為那姑娘不要看醫生,堅持要離開琉璃城再看醫生,她一定要回到伽藍草原去,再也不來琉璃城了。還什無岫山莊,對不起師父,再也無臉回來了。”
月塵聽到這些,心下一痛,可是又不知這痛緣何而來。
想到司馬真的骨灰,琴姑娘的嘔血,還有落鳳姑娘聲勢浩大的司馬府的祭奠之事,她心有越來越多的事情解不開了。
“好了,我知道了。”她又掏出銀子來,每人一錠。
她不想再虧欠任何人了,寧叫下人負她,她也絕不肯再負別人了。
兩個人樂地走出去了。
剛走出門他們就愣了。
三個夜行人等在那。
他們來不及發出半點聲音,已經有人用手緊緊地掐住他們的脖子,連掙紮都來不及,那些放在懷的銀子帶著最後的餘溫一起隨他們走了。
有人問道“屍體怎辦?”
“你怎那愛殺人?”另一人皺著眉頭道。
“不殺了他們留著他們出去亂嚼舌頭嗎?”那人完,甩了甩手,“屍體交給你了。”
那人不耐煩地道“要殺也得等到合適的時機合適的地方,現在兩個死人讓我們怎辦?”
這時有人聲道“好像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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