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來到一處背陰的山坡上,山坡的高度恰恰好。她抬頭看了看,又看了看風吹的方向,伸手摸了摸猴子的腦袋,然後開始著手搭柵欄。
猴子就躺在一邊的幹呆上,一邊疼得“嘰嘰”地叫著,一邊看著月塵用藤蘿、樹枝開始編柵欄。
它偶爾也會好奇地伸出頭來好奇地看著月塵幹活,每當它看著她的時候,她都報以它甜甜的微笑。
即便如此,她依然不敢把臉上的黑紗給揭下來,她怕自己那張臉不但能嚇人,也能嚇猴,尤其是麵前這隻受傷的瘦弱的猴子。是她硬生生地把它從它母親懷搶走的,那她必須照顧好它。
想到這,她的心忽然充滿了柔情,再也不覺得這個世界麵目可憎了。
柵欄做好了之後,她又輕輕地告訴猴子“你在這等著,我去弄一些粗壯的枝椏來。”
猴子也不像初始時那害怕了,它聽話地點點頭,然後把身上的那塊棉布裹了裹,可能晚了,氣有點涼,它的身子瑟瑟發抖。
月塵看著它可憐,又怕黑了,有猛獸來傷它性命,走了幾步遠,終是不忍心,不得不再次把它負在肩上,她背著它,一路又去找那些能夠做梁木的是樹來。
她一邊找那些樹木一邊跟猴子講哪些樹可以當做梁木,哪些樹可以做櫞子,哪些樹可以做燒的柴禾。一邊講一邊不時回頭看看痛苦的猴子。
她著話,猴子“嘰嘰”地叫著,倒也是自得其樂。
等到黑的時候,她已經撿了足夠多的幹的樹木、樹枝等等。
在撿樹枝的時候,那些飛跑的野兔與織雞,她就順便讓打了來,做了晚餐。
她依稀地記得曾經有過一段在山的生活,隻是那是怎樣的境況,她又全然記不起了。
有猴子在身邊,她又不願意去想那些前塵往事了,隻願自己能與這猴子一樣安安靜靜地生活在這,不被世俗所打擾。
她生了火,烤著野兔吃,又拿出鬆果來,一顆顆地剝開,送到猴子的嘴邊。
猴子用手把她遞過去的鬆果使勁推開來,她知道它一定是胃口不好,不想吃。
看著它潰爛的傷口,她的愁緒又上來了。
她想了想,已經黑了,即便去找藥此時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她想了想,剛才撿樹枝的時候她特意去撿了些桑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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