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紫色翅翼緩緩扇動著,涼危也是緩緩的身體漂浮起來,正當涼危處在那個極其好奇又極其開心的時候,
下一秒卻讓涼危直欲罵娘。
因為他飛離地麵一丈之高時,那雙羽翼便是帶著涼危的身軀一轉,直接幾乎垂直的向下俯衝而去。
涼危隻感覺自己的臉要被風撕爛了,眼睛與嘴都是緊閉著,甚至還住了呼吸,
那風割裂的太疼了。
涼危此時默默忍受著,心叫罵著衣武這貨也太坑爹了吧,提前吱一聲不好嗎?
在那俏俏站著的衣武當然不知道涼危的這個想法,她還很單純的以為涼危會使用混沌之力了。
涼危就這像自由落體般墜了下去,直到下麵的中空時,那雙羽翼才一振,開始減緩涼危下落的速度。
然後就這般直直的落在了這疾峰所在山脈的低山腰上。
不要問為何涼危不飛入青厲?
因為衣武都不敢直直飛入青厲,
就三個字,領空權。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墨綠色樹海,涼危此刻處在山陰背光,但目及所遠之處的那如墨綠色海潮的湧動著實讓他震驚了一番。
墨綠色的海潮無窮無盡,無邊無際。
晨光射在上層的葉子上,隨著葉子在風的流動中顛覆而又反射出陣陣光斑閃耀,好是煞眼。
從未見過這般景象的涼危呆住了,自然的氣息撲麵而來,其中夾雜著深沉的遠古之息。
而時不時還有幾隻奇怪的鳥從那樹梢上騰飛而起,然後組著陣列向遠方飛去。
涼危清醒過來後,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東西,
下一刻,涼危的臉立刻變成了苦瓜臉。
因為那地圖已經被風割裂碎了,撕掉的部分也是理所當然的沒了。
涼危看著地圖上剩餘的部分,上麵邊緣部分還標記著酸與一族的部分範圍,可自己的位置卻是沒了,而且那剩餘的地方隻有兩個獸族的部分領域,一個是鹿蜀,另一個叫做猙,
涼危不知道這倆是什東西,他從沒見過,也從未聽過。
涼危心明白這地圖這會兒也是沒用了,接下來就是全靠自己了,
回憶著曾經衣言這臨近三州交界之地,而衣武酸與位於瓜州中外部,
那也就是意味著,自己這會兒得往西南方向走了。
確定方向後,涼危便是不再停留,立刻行動起來,涼危縱身一下向下躍去,隨後穩穩的落在了地麵上,涼危那稍顯英武的劍眉一挑,然後回頭看去,
我擦?我從那兒跳下來的?
涼危感到不可思議,因為他跳下的那個地方距地麵至少有四層樓高,而涼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殊不知,他這是自從覺醒後,混沌之力已經在不斷的強化他的身體了。
涼危興奮著,嘴角一揚,然後就徑直地向著那墨綠色的海潮奔去。
隻見在這毫無人跡的森林中,一個身著一襲灰色錦衣的嬌身影嗖嗖的在此疾馳著,一頭墨色長發便在這身影後飛揚著,身姿很是卓越。
就當這身影奔馳了半個時辰後,才緩緩減速停住了腳步,他雖然急速跑了這長時間,可他的呼吸卻是毫不紊亂,而且那潔白的額頭上也是一點汗漬都沒有,
涼危停下來後,臉上不由一囧,鬧鬧頭,自言自語著道,“哇!跑了這長時間,連外圍都沒跑出去?”言語中全是不可思議。
涼危微微抬頭從那片綠色的縫隙中向遠方,那墨綠色的景色還是依舊在那兒,不曾動過。
此刻“咕咕”一聲很是不客氣地從某人的腹部傳來,某人隻好將另一隻手撫上自己的肚子,然後就是某人一手撓頭一手摁肚,模樣好不滑稽。
涼危覺得眼前事最重要,例如此時就不該繼續趕路,應該吃飯了。
可涼危把頭轉了一圈,到處看了個遍也是沒發現任何可以吃的東西,
我曰,這的樹都不結果子嗎?而且為啥連個活物都沒有?
除了昆蟲和鳥。
涼危又看了一圈,最終還是默默的搖了搖頭,然後仰著頭聽著鳥的叫聲,眼睛卻是咕嚕嚕的轉著去尋找它們的位置,
可是涼危撒了半,也愣是一隻鳥的身影都沒看見,
某人很氣,某人很難受。
可是沒辦法,找不到也不能幹愣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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