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春豔君賣身上賊船 內外勾結國資流失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鴻順 本章:九十四、春豔君賣身上賊船 內外勾結國資流失

    司馬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春豔君:“哥哥這話怎講?”司馬錢:“電廠對入廠煤采製化驗至關重要。關係到機組的安全運行,煤質選擇,成本核算成為對外采購的依據和導向。現在市場缺煤又多了一個渠道,開始進私人的煤。采製化結果直接影響結算,過去都是國有煤礦,頭高頭低不在乎,個體就不同了,影響他的效益,斷人家的財路,社會上的孩子們給你玩命。”

    春豔君:“煩這個心冒這個險圖啥,趁著還沒接過來,打退堂鼓吧。”司馬錢:“上船容易下船難,得靠岸再了。當前對妹妹來是風險和名利共存,關鍵是得靈活能看透事。像馬上開始進煤的台前礦,這個礦是電業上層的一位大老總開的。咱廠長也得看眼色行事,雲主任更不在話下,所以你碰上事一個眼睜著,一個眼合著別太較真了。”

    春豔君:“多謝哥哥指點,既然保舉了我,就得給我撐腰,妹妹家務的底細你也清楚,請哥哥幫著拿個主意。俺那口子當年婚後對我很好了,一場交通事故,雙腿截肢後,整個下身失去知覺了。精神享受空虛了,夫妻生活更不行了,我的身子我當家想暢快誰也管不著。兒子起先公婆一包全攬,不料今年老公公心髒病一命嗚呼,老婆婆沒有固定收入,身體也不好,把孫子又推回來了。指望我這點工資,如何顧得上四口之家。我想離婚你看行不行?”

    司馬錢:“婚姻家庭自己做主,哥哥不好參與意見。不過妹妹出來了,談談看法,結婚七八年了,你一走這個家庭就玩完了。維持這個家庭能博得好名聲,有些風言風語,人家都媳婦不容易,咱倆剛重溫舊情就另有打算,看來露水夫妻朝不保夕,躺在床上的殘疾人好,妹妹真找著身強力壯的,我可不是對手。”

    春豔君:“哥哥哪去了,俗話六十歲嫁人窮逼的,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一個娘們家能有啥法。明年孩子就得上學,男人每月去一趟醫院,老婆婆有兒無女,頭疼腦熱不管不問,街坊鄰居吐沫星子淹死人。”

    司馬錢:“這些事到底不就是錢嗎,早給哥哥作不了難。這一捆先拿著花去,今後聽哥哥的話錢花不了。”春豔君瞅著塞到手的百元大鈔,心犯了猜思,道:“哥哥是可憐妹妹,還是叫我幹什事?別管真的假的,妹妹還是個黨員,違法的事不能幹,不清楚這錢不能要。”

    司馬錢:“受人錢財忠人所托,台前煤來了以後,采樣四十公分以下不要挖了,就這簡單。那頭馬礦長很仗義,按月根據量給咱兌現回報。”春豔君:“我明白了,這煤表不一,他們想以次充好。我這放過去,煤場接卸發現問題如何是好?”

    司馬錢:“采樣規定挖四十公分,你沒什錯,至於其他地方不用你操心。”春豔君聽後轉憂為喜,用房間電話給家要通了,告訴兒子照顧好爸爸,媽媽在廠加班夜不回家了。放下電話,一頭紮到司馬錢懷,喊著好哥哥親哥哥今晚不叫妹妹滿足,剛才的話算沒。司馬錢:“來來來,哥哥今日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次日,司馬錢告知馬江虎開始送煤。一連三,台前礦的煤質化驗熱值都在五千七八,據雲旦子煤場檢查結果底上一致。供應部郭主任心中甚喜,給鄭廠長匯報以後,當晚在招待所宴請馬江虎。目的是給他鼓勁,希望增加數量。也等於給關照他的領導一個麵子。席間馬江虎按司馬錢定的三部曲,一胡吹海防;二花言巧語;三信誓旦旦拍胸脯。搞得氣氛熱烈。

    誰能料這湖邊混混,口中有蜜腹中有劍,酒宴散場第二,馬江虎借口路麵交警查的嚴,到下午五時才陸陸續續送來三十車。接卸完畢後,雲旦子喊來司馬錢,姓馬的這個幹法不行,昨晚上的比唱的好聽,白來了個原形畢露。這大的企業,不可能都喝他的迷魂湯。

    司馬錢:“事前都透了,早動真格的俺不叫他幹了,反正肉肥湯也肥,你怎著吧。”雲旦子:“車輛表麵蓋了一層好煤,下麵全是粉碎的煤矸石,我從現場取回來的樣你看看吧。按比例百分之五的好煤也沒有。這個搞法太危險了。從老馬開始進煤,這跟著揪心,這樣幹膽子太大了。今我不在現場,這七百多噸劣質煤集中入爐,不是甩負荷的問題,鍋爐馬上會滅火。因此造成停機,運行上難逃其究。我一看情況緊急,臨時安排橋抓配煤,推土機處理現場,沒有措施麻煩大了。你倆是沙鍋搗蒜一錘子買賣,這個弄法誰敢奉陪。”

    司馬錢:“目前兩個運行煤場,兩個備用煤場都可以接卸,三十車一個煤場卸七八車,怎會威脅到機組安全運行呢?況且國有煤礦每送一百多車,比例四比一,過磅進煤場把它分開,完接著推煤場誰能發現問題?我已經告訴馬礦長了,從明開始不能集中到晚上來了,這樣容易引起懷疑,采取早來隨著其它礦上的車,插著進形成自然分散。現在庫存是十萬噸,基本上都是優質煤,大礦發三千多噸,咱這個幾百噸不是沒煤配。以假亂真火候時機自始至終都在分析掌控,煤卸不完車走不了我也是睡不著覺。隻要咱弟兄倆精誠合作,各方麵注意銜接,玩他個幾萬噸出不了事。”

    雲旦子:“兄弟這二年沒白混,算計得真不孬。但依我看充其量打的是算盤,你想過沒有,台前礦入廠煤,化驗結果統計上報的是五千七八,成為結算煤款的依據,實際熱值不足一千卡,積累下去會產生虧庫。現在庫存盈餘的幾萬噸煤,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叫你折騰沒了。”

    司馬錢:“不看實際庫存,跟賬麵上報庫存有盈餘,我還不敢下手哩。庫存盈餘是物資的客觀存在,由於最終轉化的資金將進入廠的金庫,所以隱形收入對上下無法公開,企業帳目對這一塊沒有體現,準確的數字誰也沒有,這種情況下,怎倒弄都出不了事。之前省公司燃料改革延伸到爐前,目的是庫存公開透明,如今他們管不著咱了,你還顧忌什?誰當廠長也不能運行主任不賺煤就不能幹。還有一個絕妙的門道,國有煤礦公對公的事,壓他個三五百卡,吃住勁嘍,不會太計較。把壓的熱值加到台前礦上,這一弄還能虧庫嗎?實際上吃的是國有煤礦不是電廠,咱於心無愧。”

    雲旦子:“幹這事還振振有詞,本事確實見長,我沒工夫跟你閑扯,你給老馬吧,一定要把握好度,超過一定的度,眾目睽睽我穩不住陣角,姓雲的有膽量上這條船,就有本事下這條船。不能因為三瓜倆棗丟了老本。”

    司馬錢同雲旦子合謀後,即安排馬江虎盡快適應雲旦子的要求,他魚先見餌不見鉤,看見鉤就不咬了。現在咱的好處還沒到手,風險大了容易脫鉤,失去內應財路就絕了,另外跟著幹的車輛不能超過十輛,讓他們多拉兩趟,刻意讓其增收。拴住人心也有利於保密。馬江虎:“哥哥請放心,跟著幹的都是鐵哥們,沒有吃扒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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