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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德明前輩,你好爺們!”
我先發動攻勢。我少有對藝人用前輩這個詞,我覺得眼前的戴德明絕對配得上。
可惜戴德明似乎對此毫無自覺,不過也可以理解,重視虛名的話,戴德明就不是戴德明了。
“應該這樣啊。”他隻是說。
“不,我是說你的歌喉,你剛才真是唱得棒極了,別的不說,一點呼吸聲都聽不見。”
我拍起戴德明的馬屁,可惜他對此還是不買賬。皇瀚見狀一把推開我。
“戴德明,我剛才問過你的同伴了,你這幾天都沒安排,我也正好閑著沒事,白白在家耗過去簡直是浪費青春對不對?來我家吧!”
“哦~。”
“我可是皇瀚,隻要是你想要的,都可以在我家找到。”
“戴前輩,你別聽這個傻逼胡吹,不過他有句話但是沒說錯,莫使金樽空對月嘛,全世界都在我的酒窖,而我一個人喝不完,你幫幫忙唄……。”
我的最後一句話打動了戴德明。兩個小時後,他四仰八叉地躺在了皇瀚家後花園的沙發上,而在旁坐著的我仿佛一個仆人,不斷給他斟酒。
“都說了我喝不下了。”
戴德明的眼睛已經差不多全合上了,說。
“這是好酒,特地給你開的,要是其他人我才不會拿出來。”
“對呀,我都沒這個福氣,小欲……痛!”
皇瀚拿酒的手被我狠狠拍了一把。
“你太偏心了。酒啊酒,可憐的酒,你躲過了一戰二戰,獨善其身一個世紀,卻沒能逃過李霆裕的魔掌~。”
“少廢話。你要是真想對得起它們,自己去把鹿唇駝蹄那些拿出來,快點啊,不然別怪我沒給你留。”
話音剛落皇瀚就跑了,等到他跑遠,我拿出了我原來窩酒吧時隨身攜帶的利器。
“來,前輩,喝點解酒藥。”
我把看起來酷似樣酒瓶的小玻璃瓶遞給戴德明,他看看它,又看看我。
“我上大學時曾做過酒吧駐唱,這是很有效的。”
我解釋。戴德明笑了,他摸摸我的頭。
“沒關係,我酒量大著呢,不然怎能和黑瞳雅合作。”
“哈哈,皇瀚可是比黑瞳雅任性多了,您還是喝了吧,至少這對您的身體健康是有好處的。”
在我的勸說下,戴德明才喝了解酒藥,然後他換了個姿勢躺著,一邊等著佳肴一邊對著空氣發呆,而我這才開始細細地品嚐我珍藏了很久的酒。
“小李,我今晚睡在花園還是哪兒?”
看我自己也喝了不少後,戴德明開口問我。我幾乎是脫口而出。
“看你喜歡咯。”
“哈哈,你平時睡哪兒?”
“臥室,有時睡陽台,客廳沙發也睡過,要看我心情。”
“嗯,看得出來……。”
貌似藥性發作,他的醉意已經褪了大半,然而他隻是換了個姿勢,麵朝下半張臉埋在墊子趴在沙發上,看著皇瀚和聞一書把裝有各種有錢也難買的珍饈的金盤一字拍開擺在他麵前。
“明明,隨便吃啊,就跟在家一樣。”
皇瀚像一個老朋友那樣招呼道。我勸都懶得勸,直接每樣揀一點精華部位夾到戴德明碗,然後自己開動。
這口感!這味道!雖然剛才party時已經吃飽了,但遇到這種好東西,腸胃還是會主動挪出位置的。
在我埋頭大吃的過程中,皇瀚和聞一書對戴德明開始了新一輪的勸酒。事實證明戴德明並不是那種自負的人,他的確是有酒量的,很快就喝得兩個人不得不以上廁所為由跑路了。
“小李,我想就在這兒休息。”
他們走後,戴德明提出,我猛點頭。
“明白了前輩。”
我脫下【瀛王】戴在他手上,然後睡我的覺去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快速洗漱完小跑去後花園一看,戴德明還裹著被子窩在沙發上。
我問他冷不冷,他回了一句“空氣不錯”,他似乎賴床到不想吃早餐了,他還讓我卸了【瀛王】。
“太重了,我也不需要。”
他抱怨,我撓撓臉,經過一番考慮後,我帶走了【瀛王】用作交流和思維的那部分係統,而把唯一的可以用作攻擊的諸多感應器留下了。
沒人比我更了解皇瀚。
於是就有了下午我從公司回來,皇瀚劈頭蓋臉衝我的一通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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