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柴衝研究生時期發出的幾篇論文。”夏學長,“疑問實在太多,所以我根本無法入睡,一閉上眼睛那些關鍵的線索就毫無頭緒的在眼前飄著,如果不做點什,我可能會被那些線索逼瘋。”
“是嗎……”我的語氣軟了一點,撐著身子坐起來,看向他,“聊吧。”
“聊什?”他無辜的看著我,黑白分明的雙眼中有一些紅血絲,已經很辛苦了,卻還是無法入睡嗎?
“剛才不是你要聊的嗎?”我問,“想什就什,把你的疑問,你的猜測,全都告訴我,我會好好聽著。在我麵前也不用怕錯什,反正你比我聰明,我是不會嘲笑你的。”
他看著我,春風化雨的一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不心牽動了我後腦勺傷,疼得我嘖了一聲。
“還好嗎?”他關切的問,“是不是傷口又滲血了?”
“沒什沒什,”我連忙阻止他想要拆開包紮好的傷處重新給我上藥的想法,,“如果你冰箱有什好吃的,我想我們可以聊得更愉快一些……”
“餓了?”
“嗯嗯!”我連忙點頭。
“想吃什都可以,冰箱什都有,就是沒有現成的,我給你做。”他,“最近廚藝進步的很快。”
“你知道我從柴衝的論文發現什了嗎?”他手握著刀熟練地拆著雞翅骨,一邊問我。
“我不知道,”我盯著他,“你刀工真的很好啊……”
“我發現他的論文盜用的是陳子杭十年前寫過的一個論點。”夏學長,“因為沒有直接抄襲,而是化用在文章中,所以沒有被判定成抄襲。不過換湯不換藥,他沒抄才是有問題。”
“十年前的論文?”我吃驚的問,“你都看過了。”
“嗯。”他點頭,“就是粗略的看過一遍,沒細看。”
“沒細看你都記住了?”我,“我就算仔細看也不見得看得懂呢,更何況還要記住他究竟寫了什。”
“那是柴衝最近剛發出來的文章,也就是陳子杭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我指的是那個被殺的化學教授陳子杭。”夏學長著,手中的動作也沒有停,在去了骨的雞翅上均勻的刷滿調製好的醬料,然後整齊的擺在烤盤中送入了烤箱。
“要等多久?”
“二十五分鍾左右,”他洗過了手,,“反正你現在也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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