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那個年輕人突然想起什,對夏學長,“我是咱們這個醫學院法醫係大五今年快畢業的傅秋平,現在在研究所當實習法醫,如果不出意外,應該畢業之後就會在這工作了,早就聽前輩的事跡了,希望多多關照。”
“好。”夏學長沒有什特別的表示,但也沒有無視傅秋平,隻是朝他微微頷首,算是打了個招呼。
“這位是……”傅秋平看向我,“總覺得有點眼熟啊。”
“我也是醫學院的,臨床大三,我叫楚桑榆,學長好。”我朝傅秋平伸出手,,“也許以前在學校打過照麵吧。”
“先把趙楠帶到研究所去,我明下午去處理。”夏學長對雅言。
“為什是下午,早上不行嗎?”雅言問,“這件事還是早些處理掉比較好。”
“我早上我要去學校一趟,有點事情要處理,處理好了就能完全投入到這件案子了。”夏學長,“沒什事我就和桑榆先回去了,她受傷了,不能這熬著。”
和雅言道別之後,我和現在回到車上,雨刷在我們離開後停了一段時間,現在坐在車透過擋風玻璃朝外看過去就好像有人從車頂端著盆朝下倒水一般。
“春很少這下雨吧……”我吃驚的,“明可以劃船出門了。”
“我在想一件事。”夏學長好像正盯著眼前的雨幕出神,突然喃喃問道,“難道人死還真能複生不成?”
“當然可以,”我盯著他好看的側臉,“不過身體機能都停止了,活過來之後大概會變得像電影麵的喪屍一樣了,除了獵食以維持行動的本能之外,不會思考,沒有感情……”
“那還算是活著?”他無奈的反問我,“人活著的本能難道不是思考?”
“我認為人活著的本能應該是吃飽!”我不服的。
“陳子杭在‘陳子杭’的喉嚨留下了鯀複生禹的字條,又在趙楠的喉嚨留下了鱉靈的字條,難道隻是為了故弄玄虛,讓我們陷入這種無端的猜測中?難道隻是為了擾亂我們的視線?不見得……”他。
“何況現在因他而死的兩個人,一個是他同胞的兄弟,一個相伴幾十年的妻子,全都是他至親的人,除此之外他就再也沒有什別的親人了,他為什要這做,為什要殺了他們?”我奇怪的,“他殺死陳子杭和趙楠的時候沒有一點慌亂,就好像是刻意又冷酷的將自己和世上僅剩的聯係斬斷,通常會這做的人大多都是已經不想活了的,可陳子杭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你脖子上的傷是陳子杭掐的?”夏學長突然轉向我,伸出右手作勢掐在我的脖子上,雖然隻是做做樣子實際上並沒有用力氣,但我還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點,他好像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緊張和膽怯,又伸出左手,按照我脖子上的痕跡,兩隻手一起比劃著,“看樣子是兩隻手一起,這掐的……”
我幾次想把他的手推開,可是看到他這認真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打斷他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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