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異地戀,熬過那段時間,他會給你一個家。”
酒吧的空氣瞬間爆炸了:終於有人點了“第十二封”雞尾酒了。
“客人……您再一遍,剛才沒有聽清……”懷廿的手有些發抖。
“我要這個。”一個學生打扮,紮著馬尾的女孩一邊指著酒單上最不顯眼的地方,堅定地:“我要第十二封,哥哥。”
“老……老板?”懷廿整個人都僵硬了。
“怎了?”老板在吧台把辮子露了出來,表示自己在聽。
“有……有人點第十二封……”
“什……”
老板還沒來得及反應,魏然在角先一口水噴出來了:“還真有傻不愣騰的人點這個?”
連壬霍都停了手上的編碼,走到女孩的跟前,聲的問:“妹妹,你要慎重啊……”
“我就是要點這個。”女孩掏出錢放到桌子上:三張紅紅的毛爺爺安靜的躺在桌子上,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加沉重。
老板淚奔:“妹兒啊,看你這給麵子老板我隻拿一張,剩下的買點好吃的去吧。”
“壬哥,話,這兩年你見過第十二封嗎?”
“還真沒有。”
“妹妹,你還是坐這吧。”壬霍把女孩從桌子旁推到了吧台前::“你坐這,老板應該會更激動。”
吧台老板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在櫃台上找酒找糖漿。過了二十分鍾,老板才把一杯雞尾酒放在女孩麵前:“第十二封,隻有經曆過的人才能喝的懂的雞尾酒,請慢用,”
高腳杯的底部中央放著一顆冰球,麵封著兩片薄荷,冰球剛好被酒沒過,上麵放著一片檸檬。酒分三層,第一層是淡淡的粉色,第二層是深一些的海藍色,第三層也就是最底層則是…黑色,有些發紅的黑色。
“我終於知道為什這酒這貴了。”壬霍難得主動話。
“壬哥,你看出了什?”
壬霍指了指雞尾酒的最底層,淡淡地:“照著酒單上的價錢,這最底層應該是石油原液沒錯了。”
女孩有些遲疑,看著這杯沒有任何顏值可言的酒,泯了第一口。
“咦?”
“不好喝嗎?”老板擦著搖酒壺,不安的問。
“不不不。”女孩端起酒杯,看著第一層:“隻是,有點像……”
“我和他……”
“哦?”
“我和他相隔千,相差五歲,相愛……四個月。”女孩滿足的笑了笑,又麵露難色。
“給,做你該做的。”壬霍把吉他遞給魏然,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編碼。
“讓我想想……好像有這一首歌。”魏然想起了什,開始彈和弦:
/他和她相差有三歲/
/一起走過時間的軌/
/留下的遺憾有誰來配/
/相擁的承諾變的好無味/
/有些話還是沒能到嘴/
/任由內心麻痹後捏碎/
/從古至今沒人做到自由的美/
/因故殊途陌人歸/
“停。”老板把身子伸出吧台,摁住了吉他弦,“別唱了。”
“哈?我這才剛開始呢。”魏然有些不滿,生氣的撥著弦,弦僵硬的發出“”的聲音。
“算我求你,別唱了。”老板摸出刻冰刀,剛才削完冰球留在上麵的冰渣現在已經化成水,刀鋒露出寒光,映著老板的微笑。
“好吧好吧。”魏然無奈的抱著琴,慢慢挪到壬霍的身邊。
女孩又泯了一口第一層,淡淡的笑著。
他是一位攝影師,莫名其妙的認識了一個比他五歲的學生妹。
“我沒有興趣搞學妹。”他這在手機上回複。
“可我想和你搞對象啊。”女孩的回複讓他哭笑不得。
“那…就試試吧。”他多少感覺這個妹妹有那一絲萌點,選擇妥協這個…異地戀加兄妹戀。
相隔千,相隔五歲。她每晚上在微信上纏著他,讓他沒辦法安心洗照片。
“喂喂,我有工作啊。”他如是到。
“你這是要攢錢養我嗎?”女孩的回複再次讓他哭笑不得。
“對對對,攢錢養你,所以你先去睡覺,讓老公好好掙錢怎樣?”他隻能這樣回複。
“那,晚安。”他沒看到頂部再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專心致誌修片吧。”他用手理了理雜亂的頭發埋頭開始工作,但不久,他發覺這個事情變的有些不對頭:為什今這希望模特是她的臉?
一定是工作過度,一定是工作過度。他看了眼手機。已是淩晨,她一定睡著了。
“晚安。”他下意識的給女孩發送問候。
“哇,你睡的這晚沒關係嗎?”突然,秒回的信息讓他措手不及:
“你還沒睡嗎?”
“我在等你給我發晚安啊。”女孩的回複讓他突然覺得暖暖的。
他笑了笑,作出如此承諾:“我給你講哦,我有工作,沒辦法長時間陪你,熬過這一段時間我們一定會好的。”
“嗯。”女孩表示同意。
“那,晚安吧。”他跟女孩在此交換晚安後,倒頭睡去。
今晚的空氣,如此芬芳香甜。他如是想著。
唐鞅眯起眼睛,用手遮擋著毫不客氣的太陽光,把被子蒙在自己的頭上。
昨晚上的“告白”竟讓他失眠了。
告白……
想到這,他突然從床上彈起,沒頭沒腦的找手機,找到以後,打開qq點開那個灰色的頭像,發送。
“早安。”
沒有回複。
她一定還在睡覺吧。唐鞅這想著,突然想看一下她的睡臉,一定像隻豬一樣吧?要是捏一下她的臉,她會不會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抱住自己呢?唐鞅越想,越感覺睡不著了。
突然,胡浩發來消息:“走,趕集去。”
是真的趕集去,走過整個城市,從城市的一頭走到另一頭,隻為了看看賣的什菜。兩個閑著沒事幹的高中生竟然出現在集市上,真是病得不輕。
所以,外出時間兩個時,其中一個半時全部用來上網。
“好的。”他這回複著,懶散的穿上短袖,走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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