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警從來都知道,隻是傻乎乎的不願意承認。
傻到了極致,絕望到了極致,也不想離開。
波波醒來,水月彎就跟她了這件事情,丫頭開心的不行,外外忙活著準備著東西,蘇警則是又不知道跑到了哪去,水月彎也不管他,同時去找空台了解了一下邊疆疫情,簡單推斷一下大概情況,準備這一些路上需要用到的藥物,也忙得腳不沾地。
水月彎這邊的動靜並沒有隱藏著,隻要有心人一打探就能知道,於是,既是預料之中,又是預料之外的一封詔書便是在明暗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的震驚目光之下,送到了這一間的宅子。
水月彎拋了拋聖旨,盯著那太監美美的笑。
“替我謝過皇帝了。”
那太監原本因水月彎的舉動極為難看的麵色緩了緩,眯著老眼打量著水月彎柔光珠玉一般無暇的側顏,暗暗腹誹。
若不是進來一看,有有誰知道這破宅子麵住了這個嬌娘子?
難怪不僅僅是九王爺,就連皇上都是念念不忘,特地請人家進宮坐坐,除了這一位,何人能夠由此殊榮?
都堪稱是紅顏禍水了!
隻不過啊,男人,不都喜歡這裝作矜持的,喜歡有挑戰性的?欲拒還迎的手段後宮中可見多了。
看現在,自己捧著聖旨一來,這女人就把九王爺忘到九霄雲外去了,真真是可憐的很。
太監把架子端的高高的,拂塵一甩,白眼翻的快看不見黑眼珠了,陰陽怪氣的道:“好了好了,姑娘既然知道,那就快些收拾收拾隨著雜家進宮去吧,可莫要叫皇上等久了才好,這熱的……雜家出來一趟可真不容易。”
水月彎:“……”
她點點頭,裝作沒看懂那太監眼中那“意思意思”的意思,睜著大眼睛微微笑道,“公公辛苦了。”
“姑娘,你……”那太監臉色一黑,伸出兩根手指頭搓了搓。
水月彎繼續微笑:“嗯?”
倒黴!
那太監見水月彎這樣子,自然是當做她不懂自己的意思了,不著痕跡的收回自己的手,圓滑的一轉,往門外引了引。
“雜家出來也許久了,怕是皇上都要等急了,姑娘還是快些上馬車吧,洗浴更衣什的,到了宮中自然有人伺候著。”
那太監的話中有些許幸災樂禍,還有些許鄙夷,顯然是把水月彎當成是那種急著想要爬上龍床的女人了。
畢竟,先跟九王爺,再跟皇帝,若是傳了出去……那可真是一曲佳話了。
然後九王爺會先瘋掉,皇上就可以兵不血刃的擊垮他,奪得兵權,殺掉這個眼中釘。
隻是這女子太氣,隻怕是不會做人,在宮中也活不長久。
再看看那張美麗的臉,太監還有些惋惜。
“皇帝可還有別的什?”水月彎有意思的看著那太監,“瞧著你有些麵生,不知道你可認識前一位傳旨太監?”
那太監麵色變了變,收起了眼中的一些輕視之意,心翼翼的問:“姑娘這話是什意思?”
前一位傳旨太監啊……那死的可不是一般的
慘。
水月彎挑了挑眉宇,沒有半點手工雕琢的清新自然卻是因為她邪邪的笑意有些森然,叫那太監心無端端的打了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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