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鷸,你去派人準備一下,我們要開始進攻了。”邵雁辰站在帳篷前遙望著凰城的方向。
凝鷸猛的抬起頭,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直的看著他。
“主人……您的意思是?”
“我們已經忍了太久,也該動手了,如果現在我們還不進擊的話,凰城就不會被我們掌握在手中了。”
“凰城那邊有異動?”
“現在還沒有,但是也快了。”
“我們現在要怎做?”
“我去伊稚胡兒哲那邊爭取,既然開始你就攬兵權,願意服從我的就先暫時留他一命,若是遇到頑強抵抗的,直接殺掉,不用猶豫,因為若是在這個時候還不願意轉而投向我的陣營,那以後也必定會生出反叛之心,這樣的人留不得。”
“是,主人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之所以現在才把這個人告訴你,就是怕你會有太多負擔,在臉上表現出來被人所察覺,現在已經是據我所了解你能完成這個任務最短的時間了,快去吧,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
“是。”凝鷸匆匆而去。
邵雁辰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然後徑直走去了伊稚胡兒哲的王帳。
一直守在王帳前的男官見是邵雁辰來了,連忙著臉上的笑,前去迎接。
“我父王可在麵?”
“回大孤塗殿下,大王一直在麵。”
“好,你且在外麵呆著,我進去與父王有話要,在此期間,不許任何人過來打擾。”
“是。”
邵雁辰走進帳篷的時候,伊稚胡兒哲正攤在榻上閉目養神,聽見沉重的腳步聲以後才緩緩睜開眼睛。
也許是這屋的香爐生出來的煙太濃密了,伊稚胡兒哲竟覺得有些看不清來人是誰了。
“紮瀾太參見父王。”
伊稚胡兒哲笑了笑,“原來是紮瀾太來了,怎這時候來了,可是有什事嗎?”
“不知父王可覺得這香好聞?”
伊稚胡兒哲你的麵容在察覺到自己身體僵直四肢綿軟之後立即變得嚴肅起來,“這是什意思,難道這香是你放進去的?”
邵雁辰緩緩站起身,“父王也許並不知道,每日進你這房間,負責為你生香的奴役有兩個,其中一個是蘇荷部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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