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孤塗殿下您這是要走嗎?”男官見邵雁辰出來連忙迎上去噓寒問暖。
邵雁辰心中冷笑麵上眉頭一皺,“你們是怎伺候人的,我父皇嗓子如此沙啞,都已經不出什話了,你們居然還沒發現!”
男官臉色一下子白了,趕緊跪地求饒,“大孤塗殿下饒命,並非是我等不察,而是沒事大王不讓我們進去啊。”
“哦?反倒怪起我父王來了?”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別了,還不快去叫巫醫過來。”
“是是是,我這就去。”
“別忘了請大王最信任的巫醫!”
“是,的明白。”
看著男官跑遠以後,邵雁辰嘴角才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他並沒有選擇離開,又返回了王帳,進去之前又叫幾個奴役對自己的帳篷,拿了幾套衣物是要在此常住。
被吩咐到的幾個奴役都麵露難色,其中一個大著膽子站出來,“殿下,不知殿下這做是否已經得到了大王的肯首。”
“那是自然,否則我怎敢如此隨便。”
一個個奴役疑惑的又看了邵雁辰一眼,然後幾個人紛紛離去。
邵雁辰看著他們的背影眯了眯眼睛,朝身後打了個手勢,立即有一個不起眼的侍衛走過來,低聲問,“主人有何吩咐。”
“去把剛才那個帶頭反我的處理了,剩下的讓他們閉嘴。”
“是。”
邵雁辰回到帳篷後不久男官就帶著巫醫趕了過來,見到有人進來,伊稚胡兒哲立即開始朝他們使眼色。
巫醫“仔細”看完以後,“大王的身體並無大礙,不過是肝火旺盛,可能是近日因為要找博古孤塗的事太著急了,我開幾服藥休養幾就好了。”
巫醫很快就離開了,男官全程幾乎都沒有抬眼。
等他們全都出去以後,剛才吩咐到的那些奴役也把邵雁辰的一些衣物帶了過來,伊稚胡兒哲又開始衝他們使眼色,但這些奴役也和巫醫一般熟視無睹。
所有人都走了以後,邵雁辰才走上前替伊稚胡兒哲掖了掖被角,輕聲,“大王還是別白費力氣了吧,這些顏色何必要對這些瞎子使呢?”
“你……你……”
“你還是閉嘴吧,要是再讓我發現發現聯絡這些人,我會讓你徹底不出話來的,現在我就是左賢王,接下來我就會讓你成為一個又老又無權還口不能言的沒用廢物,而你要做的,就是乖乖聽話。”
邵雁辰拍了拍伊稚胡兒哲的臉,走開了。
第二早上
凝鷸踏著寒霜走進王帳,邵雁辰趕緊迎過來,急切的問,“怎樣?”
凝鷸這才露出一點笑容,“主人,幸不辱使命!”
邵雁辰笑著拍了拍她的肩,伊稚胡兒哲則熄滅了心中的最後一支火苗。
接下來的幾日,從王帳連續發出好幾道命令,雖然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起來也是不大不,但依著現在的形勢,這些將領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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