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在咖啡館見到蘇心悅。
蘇心悅在她落座之前,站了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
她下意識地掙脫。
“別動,跟我來。我可不想在這談話。”蘇心悅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時尚。
大波浪卷發襯托得她的臉更小,皮膚白皙,眉目清秀,唇上塗著粉色的口紅,顯得年輕了好幾歲。
君墨染放棄掙紮,隨她一起出了咖啡館。
兩人進了電梯,直達頂樓。
蘇心悅不知從哪拿到天台的鑰匙,打開那扇黑沉沉的鐵門,進去後,反鎖。
兩人站在天台旁邊。
九點的太陽已經開始變得熾熱,風吹過來,就是一陣熱浪,撲到皮膚上,有些炕人。
站在這個地方,人很沒有安全感。
君墨染摸了摸手上的鐲子,雙龍鎖心鐲。
她分出一絲心神想,當初她丟了跟自己、跟年薄適有關的所有東西,隻有長輩們送的貴重首飾和那枚結婚戒指幸免於難。
她和溫涼茗周遊世界時,想過讓人把鐲子融掉,不過在即將融掉時,她又反悔。
這對古董鐲子流亡海外近一百年,輾轉才來到她的手上,她就這融掉,有些對不起先人。
於是,這對鐲子就幸存了。
蘇心悅嗤笑:“你在那鐲子上,安裝了竊聽器吧?別偷偷摸摸的,當我不知道。不過,君墨染,你也太蠢了,你摸那鐲子,我一看就知道你把竊聽器裝在哪,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鐲子扔了?”
君墨染沒有反駁,竊聽器裝在她別在胸口的胸針上,讓蘇心悅誤會也好。
至於她摸這個鐲子,純粹是想睹物思人。
有這對鐲子陪著她,倒也好。
她舉起手腕,臉上帶著恬淡的笑容:“這對鐲子,沒有鑰匙,擼不下來。是boss送給我的。”
“哼,”蘇心悅冷笑,“到現在了,你還秀恩愛!我可是知道,你和年薄適昨天去法院申訴離婚。”
君墨染淡淡地接了話:“沒有離成功,boss不願意跟我離婚。我都說我精神出軌了,他還是不願意離。”
蘇心悅妒火中燒:“他愛你又怎樣,這個世界上不愛你的人太多了!即使那些打著愛你的旗號的人,其實也在做著傷害你的事!boss曾經不就狠狠地傷害過你?君墨染,你就是賤,記吃不記打!”
君墨染靜靜地不說話,看著她甜美的臉被嫉妒吞噬。
蘇心悅被那雙清淩淩的眼眸看得心慌氣短,張牙舞爪的氣勢像個氣球一樣,噗的一聲,就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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