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
納蘭婉兒橫眉冷對,銀牙緊咬,讀過聖賢書的她無論如何也未曾想到,本應守護一方安寧的官府捕快不但不守護百姓,卻反過來充當惡霸的幫凶,更可恨的是,竟然想利用自己來要挾雲哥哥,簡直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再一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則我刀一抖,傷到這姑娘漂亮的臉蛋就不好了,”張家捕快張瑞鵬的臉皮很厚,被納蘭婉兒怒斥無所覺,笑的向著雲笑喊到。
“忍不了了!”雲夫人眼見張瑞鵬竟然拿刀指向自己的“兒媳婦,”暴脾氣噌一聲便上來了,擼起袖子,推開身邊的丈夫便要上前。
這次雲墨揚沒敢阻止,畢竟是將來的“兒媳婦”,萬一真的傷著了那可真就罪過了。
“上陣親兄弟,我去幫我哥,”鬧劇該收場了,雲軒跨步上前。
“呼”
張瑞鵬隻感覺一陣狂風撲麵,裹帶著一抹淡淡的幽香,然後,便沒有然後了,他感覺身子在飄,如同被太古蠻牛衝撞一般,骨頭瞬間不知斷了多少,很痛快的昏死了過去。
“錚”
雲軒步入戰場,沒有針對張守業,屈指輕彈,一縷劍光一閃而沒,一次次被擊飛卻又轉回的捆靈鎖應聲而斷,五名衙役猛的噴出一口鮮血,身形萎靡,不可置信的望著年輕的雲軒:“啟靈境?!”
即使最低等的法寶,隻要沾染一個寶字,便不是普通煉氣境可以輕易摧毀的,那眼前清秀青年人的修為不言而喻。
輕描淡寫,彈指間將捆靈鎖擊斷,這種驕絕不是他們惹得起的,前途璀璨,更不用提身後可能有大勢力背景。
“退下!”雲軒沒有過多難為五名衙役,隻是揮揮手讓他們退下。
相互對視,掃了一眼已經提前昏迷“退場”的張瑞鵬,五名衙役識趣的退在了一旁,不敢再插手此間的事情。
做衙役求得不過是生活,若再不是進退,恐怕丟的便是性命了。
“啊!”
另一邊,沒有捆靈鎖束縛的雲軒手中亮銀色長槍橫掃豎劈,槍如蛟龍出海,快若閃電,音爆如驚雷,逼得張守業左支右拙,怒嘯連連。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哪怕再不甘也難以改變什,一道銀芒橫掃,三百多斤的身軀被拍飛出去,圓球般在地上滾出去幾十米。
“你……”噗的吐出一口淤血,張守業須發皆張。
“你什你,為禍一方,罪有應得,今日我便替清風鎮除你這惡霸,”雲笑麵色很冷,殺伐果斷,手中銀色長槍向著萎靡在地的張守業刺去。
“槍下留人!”
幾百米處,年老體衰的王管事在兩名張家仆從的攙扶下姍姍來遲。
“王兄,救我!”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張守業用盡力氣的嘶喊,滿臉血汙,很是狼狽,他算看出來了,眼前的年輕人很野,百無禁忌,是真的敢殺人。
並且,一直在旁邊的三人竟有兩人是啟靈境強者,剩下一位尚未出手的中年男子麵容威嚴,想必實力更為強大。
威嚴男子當然是雲墨揚,張守業根本想象不到他眼中的最強者在家中的地位如何,修為更是最低。
“我乃石城雲家管事,難不成諸位想與雲家為敵?”人未到,聲先至,王管事的步伐實在是太慢了,怕張守業真被擊殺,遠遠的便扯開嗓子呼喊。
雲姓本就不多,石城能被稱為雲家的更是隻有一家,別無分號。
“哦?雲家人!”雲笑聞言停住了手中長槍,遠眺遠處蹣跚行來的王管事,仔細回想雲府的下人中是否真有這一號人。
隻是,雲笑的動作在狼狽的張守業看來,是畏懼,被雲家的名號震懾住了,不由得哈哈大笑:“我乃雲家公子雲清虎的嶽丈,你敢如此對我,難道不怕雲家的報複嗎?”
“雲清虎?”雲笑蹙眉,他知道張守業與他們雲家有一層關係,可具體的他慵懶的性格還真懶得過問,此刻聽到對方囂張的叫喊,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那個白眼狼。
“怕了吧,清虎可是貨真價實的雲家公子,”掙紮著站起身,張守業自認為震懾住了雲笑,尚有閑暇撲打身上的塵土。
對於張守業的無知,用雲家的身份要挾他這個敢於一怒叛出雲家的真正雲家公子,雲笑除了搖頭苦笑還能用做什?
“不他我還不來氣呢!”
帶著讓張守業感到慌張的笑,雲笑踏步上前,一腳再次將他踹倒,輕輕的抬起左腳,狠狠的踏在了張守業肥胖的近乎油膩的大臉上,仔細的揉搓。
“王兄,救我,他們敢不敬雲家,其心可誅啊!”鞋底揉搓他保養的很好的胖臉的滋味很不好受,哪怕他是煉氣境修士也忍不住發出淒慘的嚎叫。
“大膽,不想活了嗎?在石城沒人敢對我雲家不敬,你……”好不容易來到近前,有些老花眼的王管事口中要挾著,卻突然看到了雲笑的臉龐,更是瞅見不遠處悠閑站著的雲墨揚以及雲家眾人都畏懼的雲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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