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落不躲不避,大有今日與他以命相搏的姿態,既然選擇和羽音在一起,那受他這幾拳也是應該的。
但是既然是男人的較量,他又怎能讓自己落了下風。
“這幾拳就當我欠你。”他道,再不禮讓,握拳的瞬間,也向牧南池打去,拳拳狠招,半點不留情。
肖羽音後麵剛穩住腳站好,抬眼的瞬間,看到的,便是兩人來回相擊,誰也不讓誰的場麵。
宴會在二樓,薑子落到底是醉酒狀態,再加上不勝武力,與牧南池這樣鬼門的黑bang幫zhu,都練跆拳道的人掐架,肯定是要處於下風的。
牧南池幾招下來,就將薑子落的脖子掐住,壓在二樓走廊的欄杆上,上半身架在上麵,側麵看,薑子落似乎隨時都有掉落下去的可能性。
可他絲毫沒有就此收手的打算,掐著薑子落脖子的手青筋暴起,陰鷙的眼,殺意騰騰。
肖羽音心中驚濤駭浪,從來沒有見過牧南池這樣戾氣的一麵。
仿佛他眼前的人,是比仇人還可恨的存在。
“南池,你不要這樣,你快鬆手!”她慌亂間製止。
牧南池大手一揮,直接將她又推後幾步。
肖羽音沒站穩,踉蹌幾步,肩膀撞到旁邊的柱子上,臉色跟著更加白上幾分。
“南池……”她的聲音滿是顫意。
看著她被撞,牧南池心中一驚,腦子清醒幾分,鬆了手向她走去。
“撞哪了?哪不舒服?肚子嗎?”他充滿緊張。
肖羽音緊緊拽著他手,“南池,你不要生氣,我們沒什,真的沒什的,我們回家好不好,現在就回家,我可以回家好好向你解釋的。”
她是真的被他的樣子嚇到,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猙獰的麵孔。
哪怕過去在他們之間出現種種誤會的時候,他最多就是冷著一張臉對人。
可今,那表情的殺意,真的淺而易見。
“你在袒護他!”他的神色又冷下幾分。
“我沒有,我沒有。”肖羽音急著解釋。
她隻是不想看到他們打架,不管誰受傷,她都是不願意的,可她的心思,似乎總是很容易被他曲解。
“羽音,這事我今一定要和他做個了斷,你不要管,更不用擔心。”身後薑子落已經重新站起身,並且以急快的速度調整好狀態,再次向牧南池衝了過來。
牧南池背對著他,隻有肖羽音能看見薑子落衝山來發狠的臉色,心尖顫動,她沒有半分猶豫,身子一轉,護在牧南池的跟前,害怕的緊緊閉上眼睛,等待那一拳的降臨。
如果能以她做為這件事的終結,那挨這一拳的疼,她也願意。
“羽音!”
“羽音!”
兩人幾乎同時驚叫出聲。
薑子落及時收回拳頭。
牧南池眼疾手快的將她拉開。
“你找死是不是!”牧南池氣急敗壞,如果不是他們兩手動作快,以她細皮嫩肉的樣子,這一拳下去,就不是掉牙齒那簡單了。
估計整張臉的骨頭都要給打碎了。
“你們不要這樣,別這樣。”肖羽音扯著牧南池的袖子,聲音低低的求饒,帶著哭腔,也是被嚇得不清。
再加上牧南池這一聲吼,眼淚就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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