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池!”她拍著門,委屈的眼淚一下子噙滿眼眶。
可屋的人已經待在浴室,拿還能聽到她的喊叫,而且這房子的隔音效果本來就很好,怕是她在外麵喊上一整夜,屋的人都未必能聽見。
但總歸要試試的,要是他突然改變心意呢。
牧南池在浴室衝了個涼水澡,花了半個時的時間,才勉強將心中的火氣平息下來。
真是好多的桃花,隻是參加個宴會,就能惹得這一大朵糾纏不休的桃花,……真是好大的本事!
就應該將她禁足在家,讓她哪都不能去最好!
心中暗想一番,他才裹著浴巾出去,去廚房倒了杯水喝,視線瞥向客廳,卻是狠狠一愣。
好樣的,竟然不在這!
她不是要解釋嗎,他洗完澡特地出來轉一圈,不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要怎個解釋法,居然連人都不在,這叫什解釋,一點心意都沒有!
哼,還她與薑子落之間沒有什,壓根是害怕薑子落被他揍的太慘,才會拿話敷衍他的吧。
牧南池一聲冷哼,杯子擱在廚房的琉璃台上,幾乎是將所有的氣都撒在這個杯子上,一個用勁,杯子硬生生被他弄個粉碎,手心割破了個口子,血流如注。
他卻仿若未見,疾步就往房間去。
屋空蕩蕩,那滿腔的怒火,滿腔的質問,在看見空無一人的房間時,瞬間轉變成不安。
“肖羽音,你給我出來,立刻馬上!”他幾乎怒吼,帶著微不可查的顫音。
“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就取消你解釋的資格!”他焦急的奔回在幾個房間內,想要以此威脅她出來,可是沒有,他找遍整個屋子,都沒有能看見她。
她走了,她離開了,她是否去找薑子落了?
那一瞬間,他的思緒亂套,心中隻剩下這個想法。
她要拋棄他!
她敢!
如果她敢,他也定然敢將她碎屍萬段!
他甚至心發起狂來,有了這樣不可思議的想法,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奔向門要出去。
就算她跑去找薑子落又如何,抓回她的辦法,他有千萬種。
他的周遭充滿戾氣,全身都陰鷙的可怕,打開門的那一瞬,甚至都是用的蠻力。
肖羽音軟著身子靠在門上,腦袋有一下沒一下的撞擊在門上,口中低低的碎碎念,“他會原諒我,他不會原諒我,他會原諒我,他不會原諒我,他會……”
突如其來的開門,讓她身子一個前傾,撞進牧南池的懷中。
溫熱的懷抱讓她一陣驚喜,肖羽音猛地抬頭,對上牧南池眼眸的瞬間,全身像是再次被潑了冷水,一點溫度都沒有。
這久了,他還是臭著一張臉,甚至似乎比之前回來時的情緒還可怕,身上的低氣壓比之前還更盛。
看來他絲毫都沒有消氣。
“南池……”她看著他,想靠近又不敢靠過去,隻能無措的站在他的跟前。
牧南池很是怔了怔,一時放空的思緒才慢慢回攏,所以他一腔怒火被氣的快吐血,隻不過是他自己的妄想?
她沒有拋棄他,沒有去找薑子落,而是一直都在門外等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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