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居雖然害怕師父會懲罰他,但並不代表他會站在帝辛這邊。
“子受,你再這罵我師父我生氣了啊。”
“我沒有啊。”帝辛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你還來勁了,我師傅脾氣好,我脾氣可不好。”李九居表現出很凶惡的樣子,事實上在帝辛和李太白看來有些滑稽可笑,也很可愛。
完此話,李九居發現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因為師父脾氣並不好。他自隨師父雲遊,看到的師父全憑自己好惡殺人,是路見不平沒錯,是冷血無情也不為過。
李九居相信,若是平時,有人對師父這樣的話,人頭已經落地幾次了。
這個時候李太白保持著沉默。
帝辛還是一臉我很委屈的樣子,很努力的向李九居解釋:
“我不是你師父像個娘們,我是你的師父是個女人,不帶把的那種。”
也不知是李九居傻,還是李九居笨,帝辛如此直白的話他還是有些不理解,依舊怔愣著。
這個時候李太白不再沉默了,終於開了腔,不過卻不是與久別重逢的徒弟的。
“你明知道我不想他知道。”
“可是他總會知道,他總要知道。”
帝辛很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人,這個雖然比自己矮了一截卻讓人覺得是一座高峰的人,然後很認真的回答。
“我以為會晚些的。”李太白歎了口氣,無奈道。
“你得謝謝我,不然你開不了口。”帝辛道,麵對傲世下的青蓮劍仙也毫不客氣。
“謝謝。”李太白頷了頷首,竟真的向帝辛表示感謝。
聽到這些話李九居難以置信的看著扶養了自己十幾年的恩師,結合師父與自己朝夕相處的種種表現。有些錯愕:
“師父,這是真的嗎?”
“傻徒兒。”
李太白撫了撫李九居的頭,雖然李九居比李太白高些,但師父摸徒弟的頭還是那經地義,那理所當然。
李九居猛然發現,似乎從來師父都沒有過他自己是男人。
不知是出於愧疚還是尷尬,李太白故意避開了李九居,繼續和帝辛著話。
“你這個人很有意思,很不簡單。”
“你這個人也很有意思,卻很簡單。”即使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動念便可以殺了自己,帝辛仍然不卑不亢,甚至有點出言不遜。
李九居聽到帝辛話的語氣,有些擔心師父會做出些什,想要護在帝辛身前,卻發現在這兩人針鋒相對時,自己顯得很渺,完全插不上話。看見師父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李九居鬆了口氣。
“哈哈哈。”李太白笑了出來,這是李九居第一次看見師父笑。
李太白笑的很放縱,很肆無忌憚,就像盛開的煙花,毫無保留。
同時也很好看,仿佛綻放的焰火,讓地都失了顏色。
李九居知道師父很好看,卻不知道師父原來這好看。
“這樣多好。”帝辛齜了齜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這樣的表情與他頎長挺拔的身材並不相稱,卻在這一那如此融洽。
“不如我也收你做徒弟吧,九居他太笨了,學不會我的劍。”李太白略有點戲謔的看著帝辛。
這一些話讓李九居慌了神,生怕被搶了師父,不敢再沉溺在剛剛的笑容,趕忙道:
“不行啊師父,子受兄他,子受他壞心眼多,不是個好東西。”
“九居啊,你才剛跑出去幾就能出這樣的話,看來你的子受兄真不是什好東西,把你帶壞了。”李太白敲了敲李九居的頭,滿臉寵溺。
“你這過河拆橋的白眼狼,忘了誰請你吃的飯。”帝辛直接照李九居的屁股踹了一腳。
李九居哎呦了一聲,躲在了李太白身後,仿佛受到了大的欺負。
“你這徒弟可一點也不笨,隻是學不了你的劍罷了。至於我,你教不了我。”帝辛瞪了李九居一眼,然後道。
“我也就開個玩笑。”李太白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帝辛的法。
隻有李九居是迷糊的,他不明白為什自己不笨卻學不了師父的劍,更不明白為什下無敵的青蓮劍仙竟教不了眼前這與自己一般大的少年。
銅雀是個夜色的城市,白遠不如晚上熱鬧,所以這條巷子三個人的談話許久都無人打擾。但色還是漸漸暗了下來,幾個人決定在銅雀好好逛逛。
帝辛抬頭看了看邊絢麗燦爛的彩霞,果然是雨過晴,明一定是個遠行的好時日。
李太白走在最前麵,帝辛走在最後麵,李九居在中間。
靠山來了,李九居就有些膨脹。
此刻他正拿著一個鼓鼓的錢袋在帝辛麵前炫耀,十分得意。
帝辛翻了個白眼,走到李太白身後,戳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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