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看？”謝潯走出房間、掏出煙、吸煙、吐煙圈、開口問童正，動作行雲流水、一氣成。

    童正回頭看了一眼藤椅上的幹屍，整個屍體像是被抽幹了血液的木乃伊一樣還伏在電腦桌前。

    我能怎看？以前沒遇到你的時候整個洛水市一年都沒聽一件凶殺案，現在才多久就鬧這多蛾子出來。

    “應該是死了。”童正言簡意賅的道。

    如果失去了身體所有血液還能活著的話，應該也不算人類了吧？

    謝潯白了童正一眼，“傻子都能看出來是死了，我是問你的看法，知不知道是什東西幹的。”

    秦風從後麵走過來，聽見謝潯的話後站在一旁沒有吱聲。

    “師父，這種把戲您一眼就看出來，都還用得著問我？”

    謝潯像看白癡一樣看童正，“我不問你怎成長進步，怎在實踐中提高？怎培養自己獨立思考能力？”

    童正覺得有些無語，問了一句，回了自己三句。

    “黑僵？吸血鬼？”童正試探著回答。

    “這兩種怪物倒是吸血，可是沒有在屍體身上發現齒痕和創麵，應該不是。”謝潯搖了搖頭。

    這個童正想了想又道：“緣障或者夜魔？”

    “不像，這種老頭沒死前就幹得跟個骷髏似的，人看了都覺得難吃。”

    您這話感覺像是吃過人似的。

    “那這是什鬼東西幹的。”童正表現得很謙虛。

    “我要知道我能問你？”謝潯撇撇嘴。

    童正語塞，“鬧半您也不知道。”

    “死者叫杜德發，今年70歲，獨居老人，孩子都在外地，死亡時間是昨夜淩晨，死亡原因……”

    秦風念著相關信息。

    “失血過多？”

    童正看了一眼幹癟的屍體。

    這已經不能算是失血過多了，完全就隻剩骨頭皮了。

    他們三個人站在樓道，正一個個大眼瞪眼呢，對門的一個住戶忽地開了門，一個女孩站在門口探了個腦袋出來，朝著他們打量了幾眼。

    “那戶人怎了？”女孩怯生生地扳著門問道，身子還藏在門後麵。

    童正看了謝潯一眼，對女孩道：“住在這屋子的老人昨晚上去世了，你認識這個老人？”

    女孩搖了搖頭，臉上卻沒有露出什吃驚地表情。

    “那你昨晚上有沒有聽到什動靜？”

    女孩依舊搖搖頭。

    童正遲疑了一下，正準備接著問時，那個女孩開口了。

    “是妖怪殺的這個老頭？”

    可疑，太可疑了，簡直就像是在跟他們：我知道妖怪在哪，趕緊來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