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不了……因緣術咒力強大，隻有高等級法術覆蓋低等級法術的，記憶吞噬這種簡單的法術起不了作用。”

    “哦……”童正點了點頭，忽然回味起剛才謝潯的話，“那你怎這事跟阿澈沒關係了？”

    “因緣術的代價是生命，對妖怪來，施法就意味著消散。既然這個阿澈已經拜拜了，那就跟這個死者沒關係了。”

    童正愣住了，回頭看了一眼苦陷在回憶中的女孩。

    謝潯把手插進褲兜，跟秦風打了個招呼：“這事就先這樣吧，你們先按一般的凶殺案來處理，有什新情況再通知我。”

    “有沒有可能是這個阿澈殺了老頭，然後又對女孩施展了因緣術？”童正跟在謝潯旁邊道。

    “知道，不過既然阿澈都嗝屁了，那這個老頭是不是他弄死的都無所謂了。”

    “這就不管啦？”童正追問道。

    “你想怎管？過幾這女孩自然會忘幹淨，如果凶手是阿澈案子也就結了。”謝潯別著腦袋望著童正，“拿好你自己的工資，工資以外的工作永遠不要去插手，心累死。”

    童正很想這不就是工作內的事情，但他看到謝潯死氣沉沉的臉又把話吞進了肚子，這話跟懶懶散散的謝潯也等於是對牛彈琴吧。

    聽謝潯已經在體製內幹了快0年了，是不是任何一個崗位幹久了都會變成這樣。

    童正心事重重地跟在謝潯後麵走到電梯門口，謝潯看童正依舊是默不作聲，有些樂了，拍拍童正的肩膀，“你這樣子跟個雛一樣，多大點事啊？你要是看上那姑娘就直，我去幫你演出戲也不是不可以。”

    “倒不是這事，”童正悶悶不樂地道，“就是覺得幹這行不爽，做什都不能隨心所欲。”

    “我的奶奶耶。”謝潯抬手拍了童正後腦勺一下，“都穿了製服了你還想怎爽，要不然你下海當鴨子，又能爽又能掙錢。”

    童正知道謝潯得有些道理，沒有回話。

    謝潯把煙頭丟了走進電梯，按了一下通往1樓的按鈕，“你估計這個阿澈跟那個女孩什關係？”

    “值得用生命去施展的法術……”童正腦洞大開，“情？”

    童正想起了看過的兩部電影，倩女幽魂和人鬼情未了，都是人和妖怪產生了感情，最後因為陰陽相隔不得不分開。

    或許是這個阿澈因為什原因要離開，不想讓這個女孩痛苦，選擇了施展這樣的法術。

    “你怕是韓劇看多了。”謝潯白了童正一眼。

    “妖怪這種東西有幾個是有感情的？反正我幹這多年沒遇到過。別和人談感情了，見麵不把人吃了都不錯了，別把那些電視劇麵的狗血劇情帶到工作來。”

    “那你之前遇到過被施展因緣術的人？”童正有些好奇。

    “那必須的，我見過的妖比你見過的人還多，當然遇到過。”

    “什情況下會讓妖怪去對人施展這種法術？”

    “不可。”謝潯神神秘秘地道，“那次的任務密級是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