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夏隻能眼睜睜看著醫生倉皇逃跑,卻是沒有一點辦法,如果能跑她也想跑。
轉眼對上躺在床上的盛銘臣,他也正用一副很無辜、很受傷的表情看著她。
好像在“有沒有搞錯,這還有病人呢?”
他現在是病人,醫生都跑了,沒有醫生在,他就隻能麻煩她了。
其實他心正在笑,“,算那個醫生有眼見,留在這礙事不,還要檢查這、檢查那的。
萬一哪次檢查他裝不下去,露餡了怎辦?還是他自己在這自編自導還好點”
“聽見沒有?醫生吩咐我需要臥床休息,好好靜養”盛銘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囂張氣焰。
對於這種詭計多端的病人,她也不知道該怎辦了。
“然後呢?”季初夏想看他還能出什蛾子,裝出一副可憐樣,他以為她會同情他?
“好熱,我想洗澡,可是我又不能下床,你幫我擦擦身子吧!”他提出了很近人情的要求。
神情就好像一隻可憐的狗,搖著尾巴討好主人,好像在對主人:
“主人,我好髒、我好熱,幫我洗洗吧!洗洗我就舒服了。”
雖然a市的夏平均0多度,但是,近9月的氣還是比較熱的,盛銘臣有潔癖,平時最少都要洗兩次澡。
現在他扮演的是重病患者,不能洗澡,他希望她能伺候他擦澡就好了。
“做夢,想都不要想”聽見盛銘臣居然讓她給他擦身子,就知道沒有好事,她才不幹。
截止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除了上次無意中看到了盛銘臣的上半身。
她其實是一個比較保守的女孩,在她的意識,這種親密行為隻有愛人之間才能做的。
盛銘臣其實也知道她不會給他擦拭身體,他隻是惡作劇的順便一。
就想逗逗她,看她臉紅的樣子,早就猜到她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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